起來,緊緊盯著大門,傅辰天彷彿知道我要見陸承北一樣,自覺上樓迴避。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是誰來了,但是能不按門鈴自己進來的,除了陸承北還有誰。
不知道為什麼,我腳下像被什麼粘住一樣,突然邁不開。
直到大門被從外面開啟,看到來人的剪影時,我才渾身一顫,忽然就能動了。
來人的確是陸承北,他看了我一眼,表情十分平靜,彷彿他和徐若言根本沒有訂婚,我們之間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然而,還是有些微妙的東西在空氣中流淌著,在我和他之間迴旋。
“回來了。”
“回來了。”
語氣不同,但同樣有些生疏的語調,讓我一顆心頃刻沉到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先入為主,總感覺陸承北對我的態度變了,異常冷淡。
他這種樣子,就讓我更有想試探他的衝動。
在那段錄音中,有提到一個地點,那位投資人說這是他上午剛和陸承北談話的錄音,也就是說,如果能不著痕跡地問出陸承北今天去了哪裡,就基本可以確定一切。
可是,問題卻不是這麼容易問的。
陸承北將西裝外套脫掉,隨手丟到了衣帽架上,剛好掛著。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問我?”陸承北倒好,當先丟擲這個話題。
我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他肯定指的是徐若言的事情。那件事情,我還能問什麼,難道事到如今,還要再問他一句他是不是真要結婚。
結果很好預料,我不想讓自己再受一次傷害,便咬咬牙,搖了搖頭,但又覺得這樣不像我,轉而又點了點頭。
陸承北挑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這個意思。”有些窘迫,我意識到自己被陸承北佔了上風時十分不甘心,明明是我要盤問他。
挺了挺腰桿,我沒有坐下,而是直勾勾底盯著他落座在沙發上。
“你今天,應該挺忙吧?”訂婚儀式後的第二天,會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我覺得我這麼問合情合理,也一箭雙鵰。
陸承北似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他百無聊賴地伸了個懶腰,“是挺忙,談生意。”
“在哪兒談的啊?”
下意識問這麼一句,陸承北的目光幽幽投過來的時候,我才驚覺自己似乎說漏了嘴。但我的反應還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