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送來,我們睡她,要麼,我們睡你。”說完,那人便把手突然一放,因為慣性我又摔回去,差點再次磕到。
“你自己選。”
這還要怎麼選,我可沒有偉大到為了米雪犧牲自己。
不過我心裡有最後一個疑問,必須保證無論出現什麼結果,都不會讓自己受傷。
堪堪坐起來,我將口中的草屑吐掉,昂頭問剛才十分粗暴的那個人,“我當然是選擇前者,可是我不保證,我給陸承北打電話,他就會把米雪送來。”
言下之意,電話我可以打,但是結果不保證,我願意只是想爭取一個談判機會,就是隻要我打電話,對方就放棄強暴我的想法。
之所以覺得可行,是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群人,似乎不是衝著我,也不是衝著米雪,而是衝著陸承北來的。
然而我的小算盤並沒有撥響,大個子冷冷看了我一眼,嗤之以鼻道,“哪兒來這麼多話,如果他不把人送來,你,我們是睡定了!”
“……”
沒有辦法,最後我在他們的監視下,給陸承北打了電話。
但是剛接通,其中一人就把我的手機搶走了。
他一邊說一邊往外走,我不知道他究竟和陸承北說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從門外回來,他將我的手機丟到一邊,便對我說道,“你的運氣不錯,陸承北答應用米雪來換你。”
第42章 命懸一線!
確定陸承北會來了後,他們竟然將我的嘴巴堵了起來。
打電話的那個壯漢斜了我一眼,讓一開始靠近我的那個歹徒留下看著我,其他人分散佈置去。
一看這個架勢,我心裡不由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這些人來者不善,並不是衝著我來的。
知道陸承北會來,還要提前佈置,這恐怕是想對他不利!
想到這,我的冷汗就下來了。
也不知道這群窮兇極惡之徒究竟想幹嘛,如果陸承北真的帶著米雪來,米雪怎麼樣,我無所謂,然而陸承北受傷的話,我肯定會恨死自己。
可是剛才那種情況,這個電話我非打不可。
我惴惴不安地等待著,只能用眼神來表示自己的憤怒和不安,然而看著我的歹徒不為所動。
最後,他索性走到旁邊拉了一條椅子回來,在我跟前坐著。
能聽到屋外在拖動什麼的聲音,我很急,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歹徒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覺得無聊,就衝我說道,“其實你比起米雪,也不差。”
我被他說得渾身一僵,以為他要動歪腦筋,但是看向他的眼睛時,卻意外很乾淨。
瞬時我就有種感覺,這些人,也許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起碼不是專業幹綁票這活的。
但是這種想法剛冒出來,我就趕緊將其從腦袋中甩開。
我才不想得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這些人,不管綁我的原因是什麼,統統都是大壞蛋!
撇開視線,我不打算搭理他。
但是他卻忽然對我很感興趣一樣繼續說道,“傳聞說你和兩個陸總都關係匪淺,是不是真的啊?”
這個問題,我一聽臉色就沉了下去。
之前米雪也問過類似的,真不知道一個大男人這麼八卦是要鬧哪樣。
再者,我嘴巴被綁著呢,根本說不出話。
我嗚嗚嗚地發著聲,倒是心生一計,起碼讓面前這個人給我嘴巴鬆綁了再說。
歹徒衝我眨了眨眼,而後眼睛彎了起來,“你是不是想讓我替你解開這塊布?”
趕緊猛點頭,總算是溝通到一個頻道上了。
然而下一刻,我就知道自己把對方想得太好說話。
歹徒伸手過來,最後卻只是試了試有沒有綁緊,一邊說道,“你這塊布是我大哥綁的,我可不敢隨便解。”
他話音未落,外面就有人走了進來,“老五。”
刺眼的光線下,我只隱約看到有什麼東西被丟了過來。
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突然就被摁倒在地上。
“嗚嗚嗚!”
感覺到上衣被撩起,我劇烈掙扎著,這些人怎麼說話不算話!
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大不了來個玉石俱焚。
大約過了半分鐘,按不住我,歹徒似乎放棄了。
他從我身上撒手,卻冷不丁說了一句,“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