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問我走不走,還是真去找陸承北嗎?
我搖了搖頭,其實我的搖頭是不知道的意思,但是笑笑誤以為是不去。
所以,她回應了我一句,“我覺得也是,還是少招惹陸承北。聽說他女朋友比換衣服都快,而且毫不顧忌舊情。這種人不太好,聽說他現在還和陸總搶資源!”
我伸手攬了攬笑笑的肩膀,大概是想要告訴笑笑並不是那種關係。
可是話到嘴邊也說不出來。
畢竟我和陸承北是哪種關係,都解釋無力。
我們兩個沒有什麼關係的,除了莫名其妙的睡過幾次。
所以,我就說了一句,“沒事,真的!”
笑笑反手攬了攬我的肩膀,才嘆了一口氣,“咱們倆一起擠地下室幾年了?你穿什麼罩杯的內衣我可能不知道,但是你什麼心思,我清楚的很!”
我笑了一下,被笑笑這句話逗得,“那我什麼心思。”
笑笑可不和我嬉皮笑臉,她嘆了一口氣,“安安,你現在也開始好轉了,也掙著點錢了,可以談戀愛了,談一個正常正經的戀愛。別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也放下徐豐。”
這句話一說,我的心就有點不好受了。
我伸手拉了拉笑笑,說,“我早就放下了啊,我和徐豐和你,有什麼不同呢,我現在心裡只有你。”
這差不多是笑笑在徐豐死後第一次和我談徐豐吧。
之前她像是給我下了命令規定一樣,不讓談徐豐。
我也不能在她的面前提。
以前,徐豐我笑笑我們三個人關係特別好。
徐豐業績比笑笑好,我業績最墊底。
我喜歡徐豐,但是說不出口,就對徐豐好。
註冊小號,把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全省下來,去給徐豐刷禮物。
但是徐豐喜歡喬溫爾,他喜歡喬溫爾那種可愛溫婉型別,我有多喜歡徐豐,徐豐就有多喜歡喬溫爾。
所以,徐豐死後,我有多喜歡徐豐,我就有多恨喬溫爾。
這些笑笑都看在眼裡。
笑笑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和我說,“你啊,你就別逞強了,我還不知道你。你又找過陸承北吧,喬溫爾現在混成這樣,你拿什麼和陸承北換的,你當我不知道?”
我被笑笑說的其實心裡不好受。
但是我一直端著,我說,“哎呀,這都什麼年代了,你看,那些約炮的不也約嗎,我和他就當是男女之間的荷爾蒙澎湃唄。你跟我媽似的。”
我也不知道笑笑今天是哪根筋不對了,她說的有點多。
而且很莫名其妙,她說,“所有看似命運的饋贈,都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這些有錢人都比我們算計,只有我們最傻!”
我故意嘻嘻哈哈,“好了好了,我記住了。你真有文化!這句話說的溜溜的。”
笑笑看了一眼時間,然後說,“還有直播,我先回公司了,你打車回家。我最近資料有點問題。”
在笑笑走後,我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
其實,笑笑大概都說對了吧。
我站在原地愣神了很久,才準備打車。
只是在打車的時候,向周圍瞥了一眼,才發現,一輛車半搖下車窗,陸承北就坐在車裡。
根據推算,他所在的距離,我和笑笑說的話他大概都能聽到。
而此時,他臉上的笑容也一副知道的樣子。
我放下打車的手,朝著陸承北走了過去。
衝著陸承北說道,“你聽了多少?什麼時候來的?”
陸承北只給了我兩個字,“徐豐。”
我幾乎的整個人僵持在那裡的,因為他說徐豐這兩個字,大概就是所有重要的資訊都聽到的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陸承北。
他又開了口,“徐豐是你喜歡的人?”
我緊緊地抿著嘴唇,沒說話,就這麼看著陸承北。
陸承北一副瞭然的表情笑了笑,“所以這就是你看喬溫爾不順眼的原因,為了一個男人?”
那副表情與神態,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接。
就像是他在把我遮掩的,我以為的骯髒,全部都剝開讓我自己看。
一邊看,還要我一邊承認我有多骯髒一樣。
可是,我什麼都解釋不了,我也無從解釋。
這就是事實。
事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