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安利。
“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安以桀無語的刺了他一句。
何曼與小川交換下眼神,又是促狹的一笑。
“小川,你就別為難你爸爸了。誰還沒個怕的東西呢?原來呀我們的安大總裁最怕榴蓮,這下我知道了。下次再開年會,我會建議我們的企宣部再玩整蠱遊戲的時候,誰輸了,就罰他吃榴蓮,保證那個味道經久不息的在我們的年會上空飄蕩著!”何曼笑盈盈的,故意氣他。
“誰說我怕了?這有什麼可怕的?”安以桀被兩人的笑聲弄得渾身都不舒服,一賭氣,咬牙坐到了餐桌前。
“不怕你就吃了呀!吃了它,你就戰勝了心中的惡魔!安總,從今往後,你保證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何曼將裝著披薩的盤子,送到安以桀面前,又俏皮的衝眨了眨眼睛。
安以桀半眯著眼睛,看著那塊披薩盯了半天,才猶豫著,接了過來。
在何曼和安小川灼灼的注視下,他張口在那塊披薩上咬了一口。
雖然味道難聞,但吃起來,倒也還好,甜甜的,軟軟的,有種奇特的清香。
“一塊榴蓮就想難倒我,你也太小看人了吧。”他索性又咬了一大口,得意洋洋的說。
“是不是覺得味道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何曼很開心他給面子,笑得兩隻眼睛亮晶晶的,像點綴著顆顆鑽石。
她手托腮一臉神往的對他說:“你知道嗎?大馬有個地方叫檳城,那裡盛產各種好吃的榴蓮。聽說有一個品種叫葫蘆的榴蓮,果肉有淡淡的巧克力味,特別好吃,就連無法接受榴蓮味道的人都會愛上它呢。每年有很多遊客專程跑到那裡吃榴蓮,想想每天可以守著那些榴蓮樹睡覺,一睜開眼睛就能吃到榴蓮,簡直幸福到流淚呀。”
小川聚精會神的聽著,好奇的問:“曼曼,真的有巧克力味的榴蓮嗎?那一定會非常好吃了?”
他又開始流口水了,何曼嫣然一笑,在他小臉上捏了捏:“小川,等我發了獎金,我請你去吃!”
“好啊好啊!”小川興奮的手舞足蹈,又看了身邊安以桀一眼,“那爸爸你趕緊多給我的曼曼多發點獎金。對了,你要不要一直去?”
“他呀……”何曼瞟著安以桀,笑容魅惑,“安總日理萬機,可不是那麼容易抽身的,是吧?”
安以桀聽出來她在擠兌他,似笑非笑的回了他一句:“如果只為吃榴蓮,那確實不值得跑一趟。”
切!何曼和小川一起對他的無趣表示鄙夷。
烤了三張披薩,除了安以桀吃了那一塊,又給胡嬸留了大半張,剩下的何曼和小川風捲殘雲的吃了個乾淨。
胡嬸領著小川上樓去拿書包了,樓下只剩下何曼和安以桀,他出其不意在何曼挺翹的臀部捏了一下。
“長本事了,越來越過分了哈。”竟然跟他兒子合起夥來擠兌他,看來這女人還是欠收拾。
“不敢不敢。安總如此愛護您的員工,當然不會跟我一個區區小透明計較了是不是?”何曼促狹的衝他眨眨眼睛,轉身去收拾桌子上的狼藉。
呀的叫了一聲,何曼突然被身後的男人整個按在了桌子上,一隻手探向她的領口,一邊又在後面邪惡的將她抵住。
“還敢頂嘴?說,是不是又欠收拾了?”掰過她的下巴,他霸道的就要吻上來。
何曼偏頭一躲:“別,這次我真的吃了榴蓮……”
昨天晚上是騙他的,可早上她和胡嬸,各自分了一大塊兒榴蓮,剩下的才做了披薩。剛才的披薩,她也吃了不少,她可不能保證,她的嘴巴里沒有任何味道。
然而,安以桀的榴蓮恐懼好像一下子消失了,饒是聽到她的提醒,還跟沒聽到似的,再一次霸道的吻上來,火熱的吸取著她唇上的甘甜和芬芳。
直到樓上傳來腳步聲,他才鬆開她。
何曼氣死了,嘴巴都快被他咬腫了,又怕被胡嬸和小川看出端倪,趕緊轉身整理著被他弄亂的衣服,順便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而安以桀環抱雙臂倒像個沒事人似的,指著她脖子上的一塊吻痕,笑吟吟的說:“何曼,你昨晚做什麼了?家裡有蚊子嗎?怎麼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小川一聽說何曼的脖子受傷了,忙不迭的跑過來:“曼曼,快給我看看,真的被蚊子欺負了嗎?”
他的小手張開著,想讓何曼配合的蹲下來。
旁邊,胡嬸站在那裡,憋不住的偷笑,而何曼羞窘的臉上也是隻飄紅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