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這個嗎?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伍媚故意滿不在乎地碰了碰脖子上的傷口,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紗布上又有鮮血滲出,她的語氣輕鬆,回答也是避重就輕。
得是什麼姿勢,才能夠只傷到脖子,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傷痕?
不是伍媚故意替蕭延隱瞞,衝著在最後的關頭,她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了蕭延的心軟這件事,她也不能讓她哥真的對蕭延做出什麼報復性的行為。
方懷遠的目光落從她的脖子上移開,落在她不自然地吹在一側的右手手臂,眼底是風雨欲來的怒氣,“不要告訴我,你的手,也是你自己不小心給擰斷的!”
伍媚:“……”
“哥,帶我離開這裡吧。我們先來開這裡,好嗎?這裡,真的特別疼……”
伍媚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方懷遠強壓下自己的怒氣。
司機已經被他制服,房車已經停靠在了路邊。
方懷遠對蕭延冷聲到,“你,下車。”
剛才蕭延就意識到了房車停了下來,只是他以為車子是遇上了紅綠燈。
是他掉以輕心,才會令對方有機可乘!
蕭延依言往房間外走去。
“放心,等你下車,你的管家,也會很快就回到你的身邊。”
方懷遠似乎會讀心術,全然明白蕭延在顧慮些什麼。
蕭延惡狠狠地剜了眼方懷遠,背脊挺直,大步地離去。
蕭延一下了車,方懷遠就用槍口抵著約瑟夫的後背,走至車門邊上,將他推了下去。
車門合上。
蕭延吹了記口哨,車子發動。
這聲口哨,像是聯絡的暗號。
用哨聲當做聯絡的暗號,這讓伍媚很容易就想起一個人來!
她的雙眸晶亮,眼底的喜悅比見到他時更甚,“哥,是不是,是不是慕四也來了?是慕四來了,對嗎?開車的人就是慕四?”
方懷遠心裡不是滋味,他收起手中的槍支,回答那叫一個言簡意賅,只用一個“嗯”字就把伍媚給打發了。
沉浸在喜悅心情裡的伍媚並沒有注意到方懷遠的反常,她興沖沖地就要去找慕臻,“我現在就去找他!”
原來方才伍媚看見的那一段影片,是慕臻早就動了手腳的。
蕭延以為那個影片是現場直播,但事實上,那已經是半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
伍媚的耳朵上有慕臻的二哥慕時發明的小巧的耳環追蹤器。
這個追蹤器不僅僅能夠用來定位,還能夠傳送聯絡電波。
其實伍媚在傳送這個求助電波的時候,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不說慕臻經常出任務,在不在國內都是另說,更勿論即便他在國內,雲市離羅市相隔何止萬里。
伍媚原打算慕臻在收到她的求救訊號後,找當地警方來救她,卻沒想到,他竟然會親自來了。
“不急。不如你先告訴我,你脖子傷的傷跟脫臼的手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嗯?”
方懷遠扯住了伍媚的手腕。
“哥……我頭暈……”
“是麼?”
方懷遠不為所動。
伍媚原本只是想要假裝頭暈,好讓她哥不要在這件事上刨根問底。
誰知,當她真的說出頭暈這兩個字之後,她的眼前就一陣陣地發黑。
“哥,我這次可能真的……要暈了。你要接……”
話還沒說完,伍媚便翻著眼白,軟軟的身體倒了下來。
“小舞,小舞,小舞……”
“該死!”
方懷遠及時地扶住了伍媚的身體。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同時給駕駛室的慕臻打了個電話,讓他改路線去往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院。
方才還平穩行駛的房車,就跟打了雞血一般,風馳電掣地行駛在馬路上,很快,就消失在夜色當中。
螢火環繞的路燈下,身材修長的男人專注地望著房車離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見,這才轉身離去。
他的身後,身材高大的男人始終如影相隨。
隔日
一架飛往M過的客機從羅市的上空起飛。
頭等艙裡,有兩名旅客格外地引人注目。
年輕的俊美優雅,即便是簡簡單單地翻看雜誌的動作,在他做起來也是優美極了。
較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