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在意。
手腕傳來一股力道,身體就蠻橫的力量拽進離得最近的一個隔斷。
伍媚瞳孔倏地一縮。
她曲起手肘,往後狠狠一撞,對方卻輕易地格下了她的攻擊。
伍媚這才想起要呼救,對方像是看出她的意圖,將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低下頭,就吻了上去。
舌尖闖入伍媚的檀口,滑舌捲住她的舌尖,一路長驅直入。
原本反抗激烈的伍媚,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熟悉的親吻而愣了愣。
“方懷遠,你特麼的有病啊!”
齒尖用力一咬,鐵鏽味在兩人的唇邊蔓延。
伍媚將全身的力量都蓄在手臂上,用力地推開了方懷遠,美眸噴火。
知不知道她剛才以為是遇上變態狂魔了?
“嗯。我早已為你病入膏肓。”
方懷遠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愧疚,他的拇指曖昧地摩挲伍媚嫣紅的唇瓣,眸光專注,聲線沙啞地道。
“神,神經!”
伍媚繞過方懷遠,開啟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方懷遠在身後,注視著伍媚發紅的耳尖,舔了舔被咬破的舌尖,眼底漾笑,也跟著走了出來。
“怎麼了?”
方懷遠走出洗手間隔斷幾步,就看見了站在原地沒動的伍媚,他很自然地走上前,右手攬在她的腰間。
伍媚真的有一種想要把身後這人給甩洗手間的衝動!
這裡是女士洗手間好麼,她哥的態度要不要這麼理所當然!!!
伍媚僵直著身體沒動,方懷遠困惑地順著伍媚的視線看去,目光對上溫言震驚的眸子。
溫言今天在威爾斯有個飯局。
會在洗手間裡意外偶遇伍媚已是意外,沒想到……
“呵呵,懷遠,看來,我以前果然不夠了解你。”
溫言的笑容有些苦澀。
即使心底已經決定要放下這個人,但是人的情感又豈會任由理智的支配?
心裡決定不愛是一回事,看見方懷遠跟伍媚在一起不難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溫言的記憶當中,即使當年在兩人熱戀的時候,方懷遠所有的行為也都是剋制跟理性的,又豈會做出把對方堵在女洗手間這種事情來?
方懷遠沒說話,伍媚跟溫言更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要我幫忙嗎?我的車上有一件裙子。我可以讓經理去取。”
倒是溫言再一次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手指了指伍媚的半裙上的酒漬。
“謝謝。不用麻……”
“也好。麻煩你了。”
兩個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說出口的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意思。
伍媚怒了。
她一點都不想承溫言的情,不行麼?
伍媚想要掰開方懷遠環在她腰間的那隻手,後者卻是紋絲不動。
方懷遠的手在伍媚的手上不輕不重捏了捏,他在她的耳畔道,“乖,小早還在外面等。還是說,你更想要穿成這樣出去,出現在阿曼先生的面前?”
最後一句話可謂是命中要害。
假如今天伍媚不過是跟方懷遠還有小早一起來的,她當然可以不在乎形象,就穿成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晚飯不吃了,後直接回去。
但如果就那樣出去,那她在阿曼先生心目中給的形象只怕也給全毀了,這筆單子想要成功的機率也會大大的降低。
“現在,能給你的經紀人打個電話嗎?”
伍媚沒再反對,方懷遠看著溫言問道。
得到後者肯定的答覆,方懷遠對伍媚道,“我在餐廳等你。”
然後,跟溫言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伍媚無比遺憾,怎麼就沒有個女生進來,把這人當成流氓給打出去呢。
溫言的助理效率很快,前後不到五分鐘,就送來了套裝。
溫言對著鏡子補妝,伍媚在隔間裡換衣服。
溫言在車上的套裝,是她上個星期做節目,贊助商贊助的,是一套V領的冰藍色的絲質連衣裙。
當時溫言穿著這套冰藍色絲質連衣裙出境,就獲得粉絲的無數讚譽,在微博留言下方直誇偶像美出了新高度。
溫言也看過節目組現場拍的宣傳照片,對自己那一期的造型也尤為滿意。
隔斷的門開啟,換完衣服的伍媚從裡面走出。
同樣身為女性,當溫言看見伍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