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地走了。
“換衣服了?”
方懷遠注意到,伍媚沒有像平時那樣穿著酒吧的制服下班,而是換回了自己的常服。
方懷遠的心裡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嗯。我辭職了。”
伍媚語氣平靜地道。
黃經理給她開的薪水真的挺具誘惑力,但是每天晚上都要她哥陪她一起上下班,這不是伍媚樂意見到的。
儘管之前就有所感應,在聽見伍媚正的吧酒吧的工作給辭了的時候,方懷遠難掩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方懷遠之前不是沒有勸過伍媚把這份兼職給辭了,但是每次都被伍媚給拒絕了,為了不影響兩人之間得感情,他也就沒有再勸。
方懷遠心知,伍媚辭職的這個決定肯定跟他有關。
他捏了捏她的手,五指插入她的五指裡,形成交握的雙手,“也好”。
伍媚遞交了辭呈,辭職手續卻要在一個月後,等酒吧招到新的調酒師才能批下來。
伍媚對酒吧為什麼要用一個月之久才能批准她辭職提出了疑惑。
因為一個月後幼兒園早就已經放暑假了。
伍媚想要在幼兒園放暑假之前就辭去酒吧這份工作,騰出更多的時間來陪小早。
對此,酒吧給出的答案是,在國內,想要找到一個跟她水平不相上下的調酒師並不容易,他們需要時間。
酒吧的大老闆甚至明裡暗裡地暗示伍媚,如果她不等他們工作交接完就直接離職,那麼黃中言的工作可能會有點麻煩。
如果對方僅僅只是以不給她結算這兩個月的工資,或者揚言讓她在這一行混不下去之類的,伍媚無所謂。
但是偏偏對方以黃中言的前程威脅她!
在國內,女性調酒師的數量太少,優秀的調酒師更是鳳毛麟角。
當初伍媚應聘的時候,其它幾位面試官都不看好她,是黃中言力排眾議地留下了她,還在她工作後給予了她諸多照顧。
伍媚看不上酒吧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留下她。
其實,一個月的時間能夠改變什麼呢?
難不成一個月的時間,她就會改變主意嗎?
大老闆是在伍媚上班前,特意把伍媚給叫去的辦公室。
伍媚最痛恨被威脅。
冷著臉堅持到了下班,上了車,跟方懷遠提及這件事,都還是氣的。
她實在想不明白酒吧強行留她一個月有什麼意義。
覺得她是個人才,不願意輕易放過?
“或許,對方不是想要透過這個月來讓你回心轉意,而是想要給你找點麻煩呢?”
方懷遠側身替伍媚繫上了安全帶,眯了眯眼,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測。
“嗯?什麼?”
伍媚轉過頭,驚訝地看了方懷遠一眼。
找她的麻煩?
為什麼要找她的麻煩?
“是,謝混搞的鬼?”
伍媚並不傻,回憶了一下她最近得罪的人,馬上就聯想到了謝混的身上。
謝混被慕臻一腳踢斷了肋骨當時就被送去了醫院,伍媚在隔天就聽說了謝混的身份。
不過因為她當時就抱著大不了就辭職走人的想法,所以對謝混的父親是他們酒吧股東之一這件事並沒有放在心善。
現在經方懷遠這麼一提醒,伍媚算是徹底地想通了。
“謝混?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方懷遠的唇邊勾起嘲諷的弧度。
“哥,你是不是有事在瞞著我?”
伍媚沒有急著發動車子,而是,狐疑地看著她哥,總覺得她哥好像有什麼事在瞞著她。
而且原本她哥天天都風雨無阻地陪她上下班,現在卻是隻有在她下班的時間會過來接了。
“這件事你遲早也會知道,現在告訴你也無妨。
三天前,我以涉嫌迷女幹以及涉嫌吸毒和藏毒三項罪名,將謝混告上法庭,法庭已經正式立案受理。
再過兩、三月就會公開審理。
我聯絡過那些被害人,她們已經答應我到時候會出庭作證。
想必謝在山、謝混父子也收到了這個訊息。
他們對付不了我,所以肯定會找你出氣。”
伍媚目露驚訝。
她還真不知道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哥在背地裡都做了還這麼多的事情。
“那你最近都在忙著謝混的案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