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在的方向。
他有預感,寶貝就在裡面!
於少卿恨不得當即衝進去,可是不能。
趙警官已經做了最恰當的部署,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衝動行事!
來的路上,方懷遠已經自己前幾天無意間接觸過很有可能是宋學母親的中年婦女,以及宋學現在很有可能就跟他的母親在一起這幾件告知給了趙向前。
當然,特意強調了宋學的身份,以及他的危險性。
趙向前萬萬想不到,綁匪竟然還是個全國通緝的重刑犯。
震驚之餘,趙向前在組織對寶貝的救援以及堵宋學的抓捕過程黨當中便萬分小心。
趙向前提前打電話給了安寧市的刑警大隊,對方派來了幾名專業的狙擊手,準備若是在逮捕過程當中宋學有什麼反抗的行為,便隨時將他擊斃。
“一隊的人跟我進去,二隊、三隊的人守住出口。狙擊手,等我命令!”
“是!”
“是!”
趙向前對著通訊裝置發出命令,得到肯定回覆後,比了個手勢,他的身影如一隻矯健地獵豹,飛快地從樹叢當中竄出。
一隊警員緊跟其後。
二隊、三隊的人迅速將去路給堵住。
狙擊手持槍械,匍匐在最佳射擊地點,一切都已準備就緒。
每分每秒,對於少卿而言都是一種煎熬。
……
但凡是亡命天涯之徒,對於危險,都有一種本能的直覺。
傍晚時分,宋學還聽見鄰居討論,有警方在進行搜山,挨家挨戶地打探熊寶貝的下落。
宋學對警方竟然沒有去市裡尋找,而堅持上山尋找寶貝感到有些許意外。
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
宋學對警方是半點沒有看在眼裡的。
他既然能夠在警方眼皮底下消失兩年,未來二十年,甚至餘生,他都有足夠的把握,逍遙法外。
宋學站在拉著厚重窗簾的窗前,他的手中拿著望遠鏡,撩開窗簾,近乎是帶著一種興味,他興致勃勃地觀察望遠鏡鏡頭內的場景。
透過濃重的夜幕,只能見到影影綽綽的樹影,再無其它。
宋學不敢輕敵大意。
越是看似平靜的表面,實際上更加有可能暗藏著洶湧。
宋學放下了窗簾。
他離開了房間,緩緩地朝隔壁寶貝的房間走去。
房間裡,熊寶貝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她的雙手努力地湊到嘴邊。
熊寶貝在努力地用牙齒去解開繩子的結。
宋學用的是麻繩還給打了死結,熊寶貝牙齒跟舌頭並用,才勉勉強強此解開一點點。
麻繩粗糙的表面磨得熊寶貝的牙齦都出了血,熊寶貝卻像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逃生的慾望生過了一切!
死結在一點一點地解開,熊寶貝心急如焚。
一滴一滴鮮紅的血落在麻繩上,嘴裡充滿了鐵鏽味。
門外,腳步聲慢慢地臨近。
輕緩的腳步聲被窗外大作的風雨所掩蓋。
熊寶貝的額頭出了細密的汗。
房間門被人從裡面給推開。
窗戶映出緩緩開啟的房門,熊寶貝在第一時間躺好。
為了不讓眼底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