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燃燒起來。
於少卿不僅親吻吉雅青紫的那片地方,他的舌尖來到她肩膀周圍細密的白色疤痕,那憐惜,那樣虔誠。
吉雅整個人都顫抖得地厲害。
於先生的吻好像有些邪性,能夠將人的力量都給吸走。
否則為什麼她想要推開他,卻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呢?
在朵兒朵,在尚且未確認吉雅就是寶貝之前,於少卿就有一股衝動,想要輕觸她後背的那些疤痕。
如今,終於再不用有任何的顧忌。
於少卿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寶貝的身後,衣襬被撩起,他親吻她背後的肌膚,心疼她每一處受傷的地方。
四年前,寶貝的後背尚且光潔如玉。
如今卻都是一些細小的傷口。
心裡頭排山倒海的悔恨快要將他給淹沒。
為什麼當年要留寶貝一個人在原地等他,為什麼當時沒有察覺宋學一路都在跟蹤他們?
於少卿心裡那樣悔恨,親吻寶貝的動作卻那樣輕柔。
終於,將她背後所有的傷口都親吻了一遍,他扳過她的身體,吻上了她的唇。
吉雅不是不知道接下來有可能會發生些什麼。
可她不想要拒絕,又或者,她根本拒絕不了。
這樣溫柔的、深情的於先生,她拒絕不了。
吉雅之前總是覺得,她的於先生性子有點冷,待人待物都那樣周全,看似很好親近,實際上跟誰都涇渭分明。
現在她才知道,她的於先生是熱的。
於先生的心裡一直都有一團火種,一旦他為你敞開心扉,那片火種足以照亮你的餘生。
吉雅越發羨慕過去的自己。
那時候,她必然是擁有完整的於先生的。
哪裡像現在,即使於先生有心剋制,她也知道,於先生在她身上找的,是過去那個她的影子。
吉雅不想去計較這些。
既然於先生都可以接納兩個她,她又有換什麼好計較的?
於是,吉雅她的雙臂主動環上了他的脖頸,她也學著他,試著勾了勾他的舌頭。
於少卿感覺到了她的回應,攻勢越發迅猛了起來。
吻到後來,兩人的嘴唇都有點發麻,卻都還是不捨得放開對方。
這天晚上,兩人並沒有做到最後。
甚至,除了親吻,於少卿就連手都沒有半分逾越的地方。
吉雅知道,於先生是在給她適應的時間。
迷迷糊糊,將要睡著尚未睡著的時候,吉雅不由想,她現在倒是越來越能夠理解,為什麼當年的她才十八歲就決定要嫁給於先生了。
這樣一個好的男人,當然是越早把他拐回家越安全了!
吉雅這一覺睡得有點深。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盯著天花板上漂亮的水晶燈整整有好幾分鐘的功夫,才總算是想起來,她現在已經不在朵兒朵,而是在羅市,在於先生的家裡了。
吉雅出來的時候,手機都沒有帶。
她給阿布跟額吉還有阿哥留了字條,就跑出來了。
家裡現在應該已經翻天覆地了吧?
又或許阿布跟額吉已經在來找她的路上?
吉雅並非當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為了愛情便將家裡人全然拋到腦後的人。
有件事吉雅沒有告訴於少卿,那就是她雖然沒出過朵兒朵,但是每年開春以及入秋的時候,家裡都會請一位醫生來給她治病。
吉雅常年患有偏頭痛,就連額爾德木圖都沒找到病因。
那位醫生就是阿布請來,給她治療偏頭痛的,用的正式催眠的療法!
在此之前,吉雅從未懷疑過那位醫生以及他的催眠療法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畢竟每次給那位醫生看過病之後,她的偏頭痛確實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然而晚上於少卿告訴她的,關於深度催眠的猜想時,吉雅卻是真真正正被驚駭到了。
四年前,深度催眠。
這兩個關鍵性的資訊足以使吉雅臉色大變。
因為她清楚的記得,家裡就是從四年前開始請那位醫生給她治病的!
吉雅無法相信,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活在一個他人編造的謊言裡。
她不確定阿布、額吉還有阿哥是否當真也受到了矇蔽,她只知道,自己心裡的天平偏向了於先生。
於先生給她的感覺太特別了。
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