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霸佔了於先生一顆心的“寶貝”,哪裡像她,記憶裡裝的全然是吉雅的記憶,空有這個殼子。
於先生對她越好,她卻越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偷,偷了於先生對寶貝的溫存,總有一天得被迫還回去。
“好啊!於先生答應了,可不許反悔!說好了,以後我想去哪裡,你都必須陪我去!”
吉雅把心裡所有的不安都給壓了回去,面上做出一副歡喜的模樣。
於少卿見她情緒好了,心裡終於放了心。
他的掌心揉了揉她的腦袋,“決不食言。好了,洗澡水該凉了,你先進去,我去給你拿睡衣。”
這間屋子一直還維持著四年前的模樣。
衣櫥裡的衣服、鞋襪之類的自然都還在。
保潔會定期更換床上的床單,還有清洗衣櫃裡的衣服。
冬天衣服穿得多,於少卿拿著睡衣進去的時候,吉雅背對著他,她的上身還穿著保暖內衣,正在彎腰脫褲子。
於少卿有點遺憾自己沒能把握住好時機,他應該再晚個幾分鐘進來。
已經太遲了,因為吉雅已經聽見了動靜,她飛快地把脫到一半的褲子給穿好,轉過身來,用控訴的眼神瞪著她,“你,你怎麼進來了!”
“你給送衣服過來。不然你等會兒準備怎麼出去?果奔麼?”
於少卿走到她的面前,彈了彈她的額頭,把手上的睡衣放到置物架上去。
確定吉雅就是寶貝,於少卿對她的態度自然也就隨意很多,沒再恪守君子之交淡如水那一套,行為處事跟過去大不一樣,透著親暱。
說得大白話一點,就是終於可以對媳婦光明正大的耍流氓了。
吉雅也發現了這一點。
而且,她還發現,這樣的於先生,讓她不怎麼能夠招架的住!
淚~~~
“謝謝。於先生你不是也要洗澡麼?你儘管洗你的去。”
吉雅把於少卿給推出了洗手間的門。
後來覺得不太保險,想了想,又把浴室的門給反鎖了。
於少卿在外面聽見落鎖的聲音,嘴角微翹,開啟了床頭櫃的第二層抽屜,翻找了幾下,找到了一串鑰匙,走過去,就插在了浴室的門上。
吉雅洗完澡出來,一邁出浴室就看見了門上插的鑰匙,頓時臉色彤紅。
這是在諷刺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還是在諷刺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麼?
顯擺他手裡有鑰匙,她卻畫蛇添足地反鎖了門是吧?
吉雅想想也臊得厲害。
這是於先生的家,每個房間的房門鑰匙他自然都有的。
要說吉雅信不過於少卿,那是在冤枉她。
她要是真不信不過人家,就不會這麼隻身一人就跟他回來羅市。
她就是,對兩人迅速發展的關係,有點忐忑罷了。
如果她真的就是寶貝,那麼她跟於先生必然是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偏偏她對跟寶貝有關的記憶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