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大師兄,法號覺塵。這是一個纖瘦的老和尚,個頭只有一米七幾,由於體型很瘦,雖然是依照他體型裁剪的僧袍還是顯得有些空蕩。
覺塵的臉也不大,臉上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一雙眼睛,盯著看只能看到深邃,還有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精光。他的臉很廣潤,沒有一絲的皺紋。
見到覺明,覺塵立刻就問道:“師弟,事情處理好了?”
覺明點點頭說:“師兄,我發現一個酷似菩薩的女孩,不論容貌還是氣質都很像,唯一欠缺的就是菩薩眉宇間的悲天憫人。”
“哦——”覺塵的眼睛裡頓時就閃過一抹精光。
隨即,覺明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告訴了覺塵。
覺塵聽了之後並沒有立刻有所表示,而是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說:“這件事是一把雙刃劍,一個不好,盂蘭廟就可能會因此而遭劫。”
“可*作好了,卻能讓盂蘭廟名聲大噪,甚至成為神廟也是可能的。師兄,雖然盂蘭廟在這附近也算是略有薄名,可範圍卻並不是很廣。如果能找到菩薩,並最終證明那個女孩跟她有關係,我們可以藉助菩薩的手提升盂蘭廟的地位。盂蘭廟也會在我們的手上發揚光大。”
雖然覺明描繪出了一個美妙的前景,可作為盂蘭廟的掌權者,覺塵並沒有立刻應下來。因為他要為整個盂蘭廟負責,覺明給出的只是建議,做出決定的則是他。而且,他還要為這個決定負責。
領導就是這個樣子,雖然外人看起來很輕鬆,可每一個決定都關係到方方面面的事情。每一次的決定都是艱難的抉擇,必須將方方面面都考慮到。
覺明只是看著師兄,並沒有出言干擾,亦或者是趁熱打鐵。那樣只會讓師兄看輕,讓他生出芥蒂。這就跟他的目的完全相悖了。
數分鐘之後,覺塵終於做出了決定,他說:“我們這麼做可能會讓菩薩陷入被動,將盂蘭廟推到風口浪尖上的。”
“師兄,任何事情收穫和風險都是並存的,更何況我們也不需要大張旗鼓,只要聯絡上菩薩,將這個女孩告知於她,剩下的事情我們就不參與了。”
覺塵點頭說:“你去做吧,我會讓他們全力支援你的。”
“是,師兄。”
這正是覺明想要的結果,他知道師兄的手腕,自始至終都沒有覬覦他的位置,不過,他想借此機會提升自己在廟裡的地位,從而獲得更大的權力。
從覺塵那裡離開之後,覺明就回自己那裡去了。老遠就看到跪在門口的明遠,他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看著過來的覺明,明遠立刻就弱弱地叫了一聲:“師父。”
明遠的眼睛裡全都是誠惶誠恐,更是低下頭不敢看師父的眼睛。
覺明冷哼了一聲,就從明遠的身邊走了過去,推開院門進去了。明遠連忙站起來跟著進去了,然後將院門反鎖上。等她走進正房的時候,覺明已經坐在了平日經常做的椅子上,臉正對著大門。
明遠不敢說話,垂首立在師父前方的不遠處,眼睛裡的誠惶誠恐並沒有減緩,反而有所增加。
見師父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意思,更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就鼓起勇氣怯生生地走了過去,見師父並沒有出言阻攔,就緩緩地跪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掀起師父的僧袍,雙膝向前挪了挪,把頭埋進師父的*。
明遠的動作把覺明從思索中走了出來,他抬手想要將明遠推開,最終還是緩緩地落了回去,任由明遠解開他褲子楊愷並沒有走遠,而是在旅店前面的飯館裡找了個不像有急事的中年人搭訕,表示自己是從山裡出來的,對外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可能是他的求知慾激發了眾人好為人師的心思,立刻就滔滔不絕地給楊愷講解了起來。絕對是有問必答,甚至楊愷沒聞到的,他也自己引申開來。
從這個叫魏武的人口中,楊愷對這個世界總算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這裡就只有一個佛國,領袖就是佛祖。至於佛祖叫什麼名字,卻沒人知道。所有人都稱呼他為佛祖。
從魏武的描述中,楊愷判斷出佛國的面積其實並不大,最多也就只有中國的兩個省大小。佛國的範圍之外全都是迷霧,進去的人全都不知所蹤,從未有過例外。儘管佛國上下都想知道迷霧中到底有什麼,卻一直都未能如願,甚至還為此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久而久之,那裡就成了禁地。
佛國裡到處都是寺廟,寺廟的大小和僧眾的多少是根據當地的人口密度建造的。從魏武地解說中,楊愷得出一個結論,佛國的寺廟就是當地政府。當地民眾遇到什麼糾紛首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