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指著他,同時說:“我要是你,就不會企圖拿抽屜裡面的槍。”
此刻,安託萬的右手已經觸控到了手槍,他當然不會聽從樂正悠的建議,背後的手突然加速,一把將槍握在手中。就在這個時候樂正悠的槍響了,而且是接連想了四次。他的雙肩和兩條大腿上全都中了一槍,他也慢慢地癱倒在地上,他的右手緊緊握著那把手槍,可是他的手臂關節部位都被子彈擊穿,神經因此受到了影響。他連鬆開手指都無法做到,更別說是開槍了。
隨著神經的感覺逐漸恢復,安託萬的臉上全都是痛苦,他根本就不敢大聲喊救命,因為他知道那樣只會加速他的死亡。只是,他的臉因為越來越厲害的疼痛而變形得厲害。而且,子彈留下的四個洞都在流血。鮮血以他身體為中心在白色的瓷磚上擴散開來,屋內頓時就有淡淡的血腥味散發出來。
看到走過來的樂正悠,安託萬的臉上全都是驚恐,他哀求說:“求你放過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會那麼做的。”
“沒有辦法,你就出賣青日,你的買家對你真的很不錯,將你的嫌疑全都洗的乾乾淨淨。以至於組織都被你騙過去了。如果不是我不相信青日會失手,自己暗中調查,你還會一直逍遙下去的。”樂正悠說話的時候,收起了手槍,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並慢慢地蹲了下來。
“放過我吧,求你了。”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安託萬的臉上全都是驚恐,他下意識地往後退縮,可是他的動作立刻就帶動了身上的槍傷,臉上一次又一次地浮現出痛苦的神情。
“放過你?你出賣青日的時候難道就沒想到過自己會有今天?”
樂正悠說話的時候,匕首直接插進了安託萬的小腹,安託萬立刻就殺豬似的嚎叫起來。樂正悠早就料到會這樣,她在刺出匕首的同時,左手將安託萬放在椅子上的襪子拿了起來。安託萬張嘴的瞬間,嘴就被襪子堵住了。
與此同時,樂正悠已經將匕首拔出來,帶著鮮血的匕首在安託萬臉兩側劃了兩下,安託萬的兩隻耳朵立刻就掉落在地上。
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的安託萬此刻心底全都是驚恐,他能做的就只是扭動身體,因為他的四肢關節部位都被子彈打穿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不過,他扭動身體只能為自己帶來更大的痛楚。由於嘴被襪子堵住,他只能用鼻子發出聲音。
安託萬的眼睛裡全都是哀求,可是樂正悠就跟沒看見似的,抓住他的左手,開始切手指。安託萬立刻就意識到樂正悠是要將自己慢慢肢解,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狠。儘管他驚恐萬狀,可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樂正悠切割自己的身體部件,感受著死亡臨近的恐懼。
早上四點半,楊愷準時睜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讓自己清醒一些,隨即,他就看向自己的身上,看到被汗水浸溼了的床單和被子,不由得一陣無語。
楊愷有些奇怪,按理說做噩夢的人醒來的時候,精神都會有一段時間萎靡,他完全沒有這樣的情況,精神狀態竟然出奇的好。他活動了一下,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問題,就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
洗漱之後,就直接上了樓頂。活動了一下筋骨,就開始修煉體術。第三個動作很快就被擺了出來,未幾,他就察覺到了來自丹田位置的暖意。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暖意愈發的清晰,而且範圍也在逐漸地擴大。這是即將生出內力的徵兆,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敢分心。因為有著近二十年的經驗,他此刻的心境一片空明。以至於他定下的鬧鐘都沒有注意到,他結束脩煉的時候,手機鬧鐘依舊在執著地響著。
楊愷看了一下時間,居然已經七點十分了,居然比平日多練了四十分鐘。感受一下丹田裡尚未消失的暖意,他決定從明天起將起床時間再提前半個小時。
接下來,就是洗漱、曬被子、吃早飯,然後就是去國安局參加集訓。
推開邰玉蝶辦公室的門,看到她正在不斷點選滑鼠,注意力全都放在面前的顯示器上。好一會兒,才將視線從顯示器上挪開。
楊愷立刻滿臉微笑地打招呼:“領導,早上好。”
“都幾點了,還早上好?”
楊愷抬起左手腕看了一下手錶,一臉納悶地說:“不是八點半上班嗎?現在是八點三十五,確實是早上啊?”
看著楊愷,邰玉蝶就想起他昨天說的先奸後殺的話,她的火頓時就冒了上來:“八點半上班,都八點三十五了你才來,你小學老師沒告訴你要守時啊?”
“我認為自己很守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