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擦乾,攤在手心上。
接著望向眾人說,“今天我們用最簡單的方法佔這一卦,正面為吉,背面為兇。”
話落,便將兩個銅錢塞進了龜殼中,兩手捂住龜殼的兩側,上下左右搖擺幾下。
然後雙手鬆開,兩個銅錢從龜殼中跌落,幾位長老走上去,只見兩個銅錢都呈現背面,顯示是兇卦,明陽大師向大家說了卜卦的結果。
眾弟子頃刻間便議論紛紛,是背面,也就是說不能與羅剎殿合作。
明陽大師看著眾人,揚起龜殼說,“有誰不信的,可以過來再佔一次。”
他說完後,果然有人舉了手,“我來試試。”
“好,你過來。”
明陽大師笑了笑,將手中的龜殼和銅錢交給他。
這名弟子正是剛剛嗆溫佳人的其中一個,他照著剛剛明陽大師的步驟來了一次,結果兩枚銅錢,還是呈現反面,他臉色一沉,“再來一次。”
不待丁老開口,明陽大師已經不悅的呵斥,“凡事不過三,多則不靈了,你以為占卦能這麼隨便?還給我不下去。”
這名弟子被呵斥後,這才不甘願的回到了眾弟子中去。
明陽大師向丁老微鞠躬,然後望向一眾弟子,“與羅剎殿聯合的事,就此作罷,以後誰也不許再提,都散了吧。”
就在這時,有一道聲音高喊,“丁老那麼神,他能不能算出,我們玄門何時才能打敗慕謙,何時才能拿回我們被奪去的東西?”
“放肆。”
明陽大師臉色一變,看著那名弟子怒斥一聲。
一瞬間偌大的廣場,一片寂靜,丁老不但不氣,反而安撫的在明陽大師肩膀拍了拍,然後望向那名弟子笑道,“我只能告訴你們,慕謙從我們玄門奪走的東西,這些培養起弒神門,估計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你們啊,就不要再是惦念那些東西了,玄門以給你們的資源一樣都沒少,你們還有什麼不滿?”
他頓了頓繼續道,“至於慕謙這個人,等師祖回來,自然就會有一個結果。”
明陽大師也站出來和丁老一道,“我得到訊息,師祖歸期將至,眾弟子且放寬心,努力修煉吧,你們的努力我和眾長老都看在心裡,想要的資源就自己來爭取,玄門沒你們想的那麼窮,而且師祖迴歸後,情況也必將會得到改變。”
這話落下,沒有人再敢有意見,眾弟子這才紛紛退去。
眾弟子離開後,眾長老再次向丁老道謝,丁老擺了擺手,指著溫佳人笑道,“你們要謝,就謝這丫頭吧!”
溫佳人聽後,露出淺淺的笑意,落落大方的走了過去。
眾人抬頭望向,不由為她身上那分雅韻所驚豔,明陽大師笑道,“一段時間不見,你這氣質更出眾了。”
溫佳人笑道,“謝謝明陽大師誇讚,剛剛有所冒犯,實屬迫不得已,還請明陽大師不要見怪。”
“罷了罷了。”
明陽大師衝她揮了揮手,自我調侃道,“我剛剛那番話,確實說的不妙,不妙啊!”
溫佳人鬆了口氣,明陽大師不跟她計較就好,接下來的事,還有機會。
丁老望向丁琛墨冷聲問,“阿墨,這件事是誰跟你提起的?”
丁琛墨知道大勢已去,聯手這件事是不可能了,他自然不可能跟丁老說是榮蓉,於是回答丁老說,“是羅剎殿殿主,我覺得可行便…”
丁老不待丁琛墨說完,已經忍不住怒喝,“糊塗,你真是糊塗。”
丁琛墨低著頭,並沒有頂撞丁老,其實這件事他隱約知道不可行,但心裡怎麼也不忍拒絕榮蓉,一想到她流淚的樣子,心裡就像有把電鑽在往他心臟深處鑽一樣,疼痛不已。
丁老絲毫沒有心軟,指著他怒道,“你去祠堂裡跪著,一會兒再收拾你。”
丁琛墨怔愣了下僵在那,丁老又喝斥了聲,“還不去?”
“是,爺爺。”
丁琛墨這才應了聲,轉身朝玄門的祠堂方向走去。
經過溫佳人身邊,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溫佳人重重撥出一口氣,玄門和羅剎殿聯手失敗,羅剎殿便不會輕易再向弒神門出手,這兩天正是月圓夜,她心中不免擔心。
上個月因為和她在一起,發作的時候他說不痛,但她還是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
這個月他一整個月沒碰她,估計疼痛又該發作了!
丁琛墨走後,丁老和玄門幾位長老聊了片刻,明陽大師這才望向季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