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毒的毫針扎進死穴分分秒秒把握的時間,以及毒針要噴射而出的及時反應,拔出毫針的瞬間反應,這一切都不是常人能夠掌握的。
不過大兵也不知道如何拒絕張教授,他腦筋一轉,臉上滿是無奈的說道,“張教授,抱歉,我不能收你為徒,在出山前,家師曾經說過,這門醫術不得傳授給任何人。”
見到大兵這麼說,在場的人都是微微一楞,他的家師是誰?在中國醫學界中,他們好像從未聽說過有人的針灸治療法如此出神入化,不過見到大兵這麼說,張教授只能失望的從地上站起來,畢竟他也不能強人所難,不過張教授依舊不死心的問道,“賴小友,不知你的家師是何方高人?你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大兵的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畢竟大兵根本就沒有什麼家師,就算獨步老人也只是教他穴道,而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讓大兵上哪找這麼一個教他醫術的家師出來?
“張教授,我的師傅他已經看破紅塵,隱居山林,他不讓我將他的名號公佈於世,還請你見諒。”大兵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信以為真。
果然高手在民間啊,沒想到當今社會上還有如此奇人,連這賴大兵的醫術都如此逆天,若是他的師傅出手,那更是出神入化,大兵見到這些老頭的目光都注視在他的身上。
儘管不知道這些老頭心中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不過大兵肯定這些傢伙沒有什麼好事,於是大兵看向孫教授的方向,見到孫教授臉上早以樂開了花,大兵很無奈,孫教授這回滿意了,可大兵卻很鬱悶,恐怕以後的日子將不在平靜,突然大兵好像想起什麼,他平靜的說道,“諸位,今天我能將張教授的腿治癒好,這完全屬於運氣。”
“因為張教授的腿部神經,並沒有完全癱瘓,而是他的腿部的神經經脈假狀癱瘓,在加上我的運氣不錯,正好幫張教授從新連線起神經經脈,這才出現這一幕,演講完畢。”
大兵看著在場那些人的目光注視在他身上,他很鬱悶,最終說了這麼一個理由,轉身正要走下臺,可就在這時,那些記者紛紛將大兵包圍了起來。
“賴先生,您先前所說的死穴能治癒這一說法,現在已經證實,接下來您要怎麼做?為什麼不見這種神奇的醫術公佈於世?”一個記者好奇的問道。
“賴先生,您的家師是誰,是否能說出來,讓我們親自拜訪他?中醫如今已經沒落,您為何不讓家師出來,重振中醫?”一個記者又問道。
“賴先生,您…”一個個問題不斷的問向大兵,不過大兵閉口不語,他好不容易擠出人群,這才拉著孫敏的手,直接跑出這醫學大會。
見到一大堆記者追隨向大兵的方向,在場的老醫師和醫學教授,他們的臉上滿是無奈,臉上滿是苦笑,這大兵最後說出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恐怕他不想讓別人打擾他的生活,他所施展的那種針灸,恐怕是古代傳流下來的古針灸治療法?肯定是這樣,他的那些毫針上的劇毒是怎麼回事?對了!毫針!
突然在場的所有老醫師和醫學教授想起大兵剛剛所用過的毫針,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向講臺上那張桌子上的毫針,見到桌子上還有二十幾根大兵沒用過的毫針。
在場的一百多名老醫師和醫學教授突然同時站了起來,眼中滿是興奮的走向講臺,可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來到那張桌子面前,一把收起那二十幾根毫針,直接放進口袋。
其他的老醫師和醫學教授見到這一幕,他們彷彿失了魂,差點衝向前方,不過當他們見到收起毫針的人之後,他們這才憤怒的說道,“老孫,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些毫針是我女婿留下來的?我替他收起來,這有什麼不對的嗎?”孫教授臉上滿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見到孫教授這麼說,在場的人都是一楞,不過他們張口結舌,最終目光注視向那幾根帶有血跡被用過的毫針上,只是孫教授接下的做法,讓那些老醫師和醫學教授都差點吐血。
只見孫教授小心翼翼的將那幾根帶有血跡的毫針都收起,這讓那些老醫師和醫學教授在也無法保持平靜,他們紛紛嚷著,強烈要求孫教授交出那些青色毫針和紅色毫針。
在場的人見到這些在醫學界中大有名氣的老醫師和醫學教授竟然為了幾根毫針不顧臉面的爭吵,他們臉上滿是驚愕,不過他們有怎麼知道這幾根毫針對於這些醫學教授和老醫師的重要性,大兵可是使用這幾根毫針至於了神經癱瘓,若是能知道這幾根毫針中具有什麼成分,對他們的研究價值來說,是無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