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紙箱,本來也沒上多長時間的班,自然也沒多少私人物品。
我立馬說:“我自己能拿。”
他說:“不能累著你,再說了,我得幫你拿拿東西,才能證明我確實是有必要來這裡接你,不然保安說我在耍賴呢。”
我說:“那麼多的地方可以停車,你非要停在人家門口,這本來就是耍賴,不是耍賴,那還是什麼?”
他笑著說:“那就算是耍賴吧,我這車確實是可以停在別的地方,但我就是想停在這裡顯擺一下,讓你公司的同事知道你袁小暖不差錢,沒了這份工作一樣吃香的喝辣的。”
我搖頭說:“你真幼稚,別人的看法管他做什麼。最主要的還是自己過得好,只要自己過得好,別人就算說我們要飯那也無所謂。”
他說:“我是為了給爭面子,你卻說我幼稚,你還真是把人好心當驢肝炒了下酒。早知道讓你自己一個人回去算了,我懶得來接你。”
我說:“你要後悔,那你現在把我趕下車,然後讓我自己打車回家就行了。”
他笑著說:“你還傲嬌上了,你也就是欺負我下不了這手,所以才這麼橫。”
我們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先去了醫院,確定了雷蕾還是沒有回來。然後我們又去了她和人合夥開的小酒吧,還是沒有雷蕾的蹤影,她真的好像是忽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和雷蕾雖然關係很好,但她的朋友圈和我的朋友圈卻完全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幾乎不認識她朋友,也無法透過她的朋友或者熟人去打聽。
安明知道我心裡焦急,他說讓我放心,他也透過各種關係渠道去想辦法找雷蕾,現在沒有訊息,那就是好訊息,說明雷蕾沒事。
回家後安明說讓我去做飯,反正也不知道去哪裡找,那不如先靜下心來等訊息,做事的時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