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所以也一直很叛逆,不斷地與我對抗,但我本身也覺得自己虧欠著她,所以才把她慣成這樣。真是慚愧。”劉素嘆了口氣。
“女大不由娘嘛,她現在還小,等懂事了,就會明白你的難處。會好起來的。”知道了這些,我好像對安磊也沒那麼反感了,說起來大家都是不幸的人。各有各的苦。
“我也這樣想,兒孫自有兒孫福,她現在年輕任性,不也和當年的我一樣?最後自己犯了錯吃了虧,痛過以後才真正成長。我現在不也一樣過得好,雖然往事不堪回首,但那也是親歷,人生不就是這樣痛著走過來的麼。”劉素說。
“阿姨說得很對。”我點頭說。“那安叔叔是香港人嗎?還是他以前就在溫城的?”
我問這個問題的目的,當然也是想了解安永烈一些,因為他實在是長得像那張舊照片上的叫著馮泰的人。
“好像都不是,他到溫城來,是因為他出任這邊公司的法人代表,也就是董事長啦,主要負責大中華區的業務。他喜歡溫城的氣候,所以就把總部設在了這邊。”劉素說。
“我聽安明說,這公司是家族企業?安先生是創始人嗎?”我試探著問。
“是家族企業,但安永烈不是創始人,他們在很多國家都有分公司,尤其是在東南亞,幾乎每個國家都有他們的公司,永烈只是負責大中華區,他是這邊的老闆,但公司是由家庭議事會控制。”
原來慈恩醫療集團是個家族式集團,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安永烈肯定就不是那張舊照片上的人了,安家有這麼龐大的醫療集團,他自然沒有必要到我父親的鞋廠去工作。
“你在想什麼?”劉素忽然問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