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海、許磊、丁楚河,可是很久沒有見到你們三個了。聽說你們去南方發財去了,怎麼回來了?”石林問道。
“嗨,這不是快過年了嗎?不回來。老頭子也不答應。過年前後,只能留在這,蹲守在首都了一”。
“你還行,過了年引八號就可以離開。我要等於出正月才能磨啊州
幾個人一人一句,立即變成了訴苦大會。其實也很容易理解。北京的官實在是太多了,說不好聽點兒。放個屁都要小聲點兒,要低調再低調。在北京,沒有永遠的大爺。只有永遠的孫子!
而在外面可就不同了。這些高官的公子哥,到了外面,可以隨便逍遙。沒人敢管,多自在?哪像在京城?束手束腳的,還的看父母臉色!所以真正好玩的那些公子哥,無意仕途的,最討厭留在北京待著。
石林聽見後笑了笑,說道,“的們這群混蛋在北京待個十天半月就像蹲大獄一樣,那我這個整天在北京待著的,豈不是相當背叛了終生監禁?”
“我們怎麼能跟三公子您比您是可以在街上橫著走的,我們是即使要在路邊,還要夾著尾巴呢。”
聽見錢大海的話,幾個人笑了起來。不過這話說的倒是有些誇張,當然,並不是石林橫著走誇張,而是他們夾著尾巴誇張。如果連他們這些公子哥都要夾著尾巴,那普通人還能不能活了?
石林這時轉頭看向一旁的老闆。
“三公子,歡迎歡迎,您可真是稀客”楊晨見到石林看向自己。便主動開口。
“呵呵,楊老闆這地方,生意不錯嘛。石林聽見後笑著說道。
“什麼生意不生意的,就是請朋友隨便來玩玩,有個聊天娛樂的地方”楊晨說道。
“隨便玩玩?楊老闆你可太謙虛了。如果你的紅葉都是隨便玩玩。那北京城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