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挽著你地胳臂。這是一種依賴。同時也是一種信任。張舒婷一個‘挽’地動作。讓石林有一種很強烈地自豪感。畢竟張舒婷這樣強勢地女人。是很少會做出這樣依靠地舉動地。是男人。就應該站出來。即使明知道有危險。也不能縮在一旁。迎難而上。才是男人。
這個宴會看起來就是個大染缸。三教九流。魚龍混雜。
有才華、有本事地人自然有。但渾水摸魚地芶且鼠盜之流也不在少數。而眼前朝著這裡走來地魏新凱。絕對是鼠盜之輩流中地一員。這一點。石林早就已經從接觸中判斷出來了。
“張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魏新凱走到張舒婷的面前,看著石林身邊的張舒婷問候道,然後露出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微笑。他依然很‘紳士’,也依然像以前一樣,沒有把石林放在眼裡。
“舒婷呀,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一個詞!”石林突然對身邊的張舒婷說道,也沒有把魏新凱放在眼中的意思。
“噢?是什麼詞?”張舒婷好奇的問道,好像受了石
染,張舒婷竟然也好像沒有看見魏新凱似的。
“二世祖!”石林認真的說道,“書上解釋,二世祖是指上一代有權有勢有錢,下一代只管吃喝玩樂的富家子弟,通指那些有不少家產,只會花錢享樂,一事無成的二百五。”說道這裡,石林頓了頓,然後用眼角微微的瞥了瞥一旁的魏新凱,然後看著張舒婷認真的問道,“你說,我算不算是二世祖?”
“你?當然不算!”
“為什麼?”
“因為當二世祖必須是二百五,而且還要會花錢享樂。你一不是二百五,二不會花錢享樂,算什麼二世祖呢?”張舒婷十分認真的解釋道。
“噢,我的天吶。我連二世祖都不是,我還能做什麼?”石林深深的低著頭,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你放心吧!”張舒婷緊緊的握住石林的雙手,深情的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不會因為你不是二世祖就瞧不起你的,你可是我的愛人,我的未婚夫!”
“舒婷,你真是一個好女人!”
“親愛的~!”
“寶貝兒~!”
強忍著嘔吐的衝動,石林和張舒婷演了一出三流泡沫劇。也正因為石林和張舒婷的超高演技,讓一出三流的劇,變成一流的戲,看的一旁的魏凱一愣一愣的。
“咳~~~!”魏新凱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想要打斷面前沉浸在濃濃情意中的兩個人。可是他的咳嗽似乎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面前的一男一女仍然彼此深情的望著對方,而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魏凱很生氣,他不是傻子,又怎能聽不出面前兩人指桑罵槐的說他是二世祖呢?魏新凱在惱怒的同時,心裡也非常的鬱悶:難道自己就這麼的渺小呢?不過魏新凱很不服氣,什麼未婚夫,什麼愛人,統統見鬼去吧,勾引有夫之婦的事,他也不是沒幹過!
“張小姐~!”魏新凱提高了嗓門,大聲的說道,“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這次,魏新凱的聲音,已經引起了周圍的人的注意。事實上,早前已經有許多人開始注意這裡了。一是因為張舒婷的美貌,即使是在美女如雲的宴會大廳中,也如鶴立雞群。二則是張舒婷可是北京商業赫赫有名的女強人,而且還是單身,誰能不注意呢?
戲演到這裡,已經結束。魏新凱還不走,依然不死心,只能說他臉皮厚二百五。張舒婷不得已,只好轉過頭,看著一旁的魏新凱,裝作一副詫異的樣子看著對方。
“咦?原來是魏公子,是跟你的父親魏董一起來的嗎?”話中帶話,一句‘是跟你的父親魏董一起來的嗎?’已經開始挖苦起了魏新凱,他就是一個靠著父親的二世祖。話語中包含無限諷刺,鋒利無比,猶如刀片。
當然,每個人的悟性不同。聽不出來的,還有那些沒有聽到石林與張舒婷先前關於二世祖的討論的,或許真的把張舒婷的話,當成為普通的詢問開場白。不過周圍的明白人已經在心中感嘆,張舒婷就是張舒婷,名不虛傳!
石林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該演的他都已經演完了,剩下的就要看張舒婷的表演了。不過張舒婷對魏新凱的開場白,確實令石林非常滿意。在這點上,張舒婷是石林見過的最聰明的女人之一。
“我的父親今天有事不能來,所以讓我做為代表。”魏新凱微笑著說道,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沒有停出張舒婷話中的話。或許對他來說,張舒婷能跟他說話,就已經讓他高興的忘記爹是誰了,哪裡還會管張舒婷與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