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白姍的眼睛一眨不眨,呼吸越來越急促,過於入神,並沒有注意到男人流暢的動作一頓。
她看到他伸手撥了下開關,玻璃間裡的霧氣迅速瀰漫,她很快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了,心裡有些微微懊惱。
厲承勳冷淡著臉色,簡單沖洗了下,垂著眼睫,眼底的溫度深寒凜然。
他抓過一旁的浴巾圍上腰際,走出玻璃門。
他隨手抹了下帶水的髮絲,突然看向門口方向,眼神冰冷得讓人發憷,歐白姍連忙縮回頭。
她跑回床邊,虛軟著身體坐下。
身體的血液降低了溫度,可是腦子裡紛擾的幻想卻怎麼都安分不下來,那些旖旎的念頭亂竄不已。
她感覺到底褲有些潮溼。
厲承勳圍著浴巾走出來,歐白姍下意識抬頭看去。
一縷縷透明溫熱的水珠,沿著他充滿彈性的肌膚滑下,留下一條條曖昧的水痕。
歐白姍多羨慕那些水珠,可以隨意使壞一般在他身上勾勒出各種線條。
她像是被魔障了,眼睛根本移不開,她起身走過去,手指剛觸到他的胸口,就聽到他開口,“你拿的什麼?”
歐白姍一愣,猛地想到了還有正事,她嚥了嚥唾沫,指了指床邊的袋子,“我給你送衣服來的,這個……”
她抓緊了手裡的紙張,“承勳,昨天的鑑定結果出來了。”
厲承勳輕哼一聲,根本沒有看的打算,嘴角勾著一抹嘲弄,“告訴薄文敏了嗎?她什麼反應?”
歐白姍也在心裡嗤笑了下,那個女人,還妄想跟她鬥,不自量力!
“我沒告訴她實情,怕她一時激動身體受不了。”歐白姍說道。
“等下我。”厲承勳彎腰勾起袋子,走進洗手間。
等他出來,已是西裝挺括,氣宇軒昂。
襯衫衣釦全部到位,領帶系得工工整整,滿身釋放著生人勿近的禁慾氣息。
歐白姍失落不已。
兩人走出來辦公室,歐白姍將食盒拿到窗邊的茶几上,“你先吃,我去幫你整理一下。”
“不必,這是清潔工的工作。”厲承勳道。
歐白姍坐在他對面,神情顯得有些忐忑,還有些期待,“承勳,我先向你坦誠一件事。”
“你說。”
“當時你扔掉的精子,活性雖然不高,但我還是去做了試管……”看他眸色陡然深了幾分,歐白姍做了個安撫的動作,“你先彆氣,聽我解釋,我就是不死心,我太想要一個孩子了,承勳,我都三十多歲了,你哥遲遲不醒,我真的等不了……”
她提及厲景望時,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