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發生在私密地方的事情,如果我們這樣堂而皇之的拿出來跟人對峙,我們警方也少不了要被指控。”
葉悠然點頭,“這些事,整個警局裡,最好只有我們兩個是知情者,絕對不能拿出來對峙,所以要找突破口。”
兩人相視一看,俱是想到了一個人,遲天薇那個臥病在床的父親。
次日,兩個人藉著辦案的由頭,來到了遲天薇的家中,家門緊閉,鄰居說,遲天薇在工作單位實習,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問到父女倆關係怎麼樣,鄰居們沒一個不誇遲天薇孝順的,任打任罵,任勞任怨,是個好女兒。
她的父親脾氣不好,從小家暴,而她卻用打工賺來的錢,給父親請了一個男保姆,專門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保姆照顧得很好,她的父親最近脾氣都消了不少,屋裡面都聽不到以往動不動就打砸東西的聲音了,街坊鄰居都安靜了不少。
吳雷和葉悠然等了一個小時,出去買菜的保姆還沒有回來,鄰居們也覺得詫異,之前保姆從來不會出去超過半個小時的,因為菜市場很近,幾步路的距離就到了。
吳雷向局長做了申請,林莽拿著局長批覆的檔案驅車前來時,時間已經又過了一個小時。
林莽對著鄰居宣讀了檔案之後,讓他們做個見證,然後破門而入。
房間裡被收拾得很乾淨,一間臥室的門是鎖著的,林莽再次拿來工具破門,入目的情景,讓幾個人瞠目結舌。
臥室床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男人,他的手和腳都被綁在床上,嘴巴里也塞了一團布,大概是綁的時間太久,已經進入了昏迷狀態。
拍照取證之後,立刻送他去往醫院。
院方提供的檢查結果,病人長期服用神經類鎮定藥物,身上有陳舊性捆綁傷痕,而且病人目前喪失了行動能力和語言功能,且因為長期飢餓導致貧血等病症,還有很嚴重胃潰瘍。
警方在其家中取證時發現,那些處方藥都是那位保姆從網上購買,而且家中電腦搜尋記錄中顯示,這位保姆有暴力傾向。
這些證據拿到警局後,對這個保姆的逮捕行動得到批准。
同時,遲天薇被傳喚到警局,她聽說自己的父親的事情後顯得很是震驚和難以置信,連連說不可能,“新哥很老實可靠,我每次回家都發現爸爸被他照顧得很好,除了瘦一點,他看起來很健康,街坊鄰居們也都說,新哥對爸爸很好,後來我找工作,太忙了,就很少回家了,沒想到新哥會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不然我真的想不通……”
“他不是突然之間,他一直都是這樣,你父親身上的是陳舊性傷痕,遲小姐,只要你近前伺候你父親,你很容易就能發現,你父親臥床後,你是不是從來沒照顧他?”
吳雷問話的時候,葉悠然走到遲天薇面前,手裡拿著醫院裡她父親就診記錄的影印件,“你看看,這手腕上的傷有多深,除非你眼瞎才看不到。”
遲天薇蹙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公然侮辱我嗎?”
“不是侮辱你,是實話實說,你如果不是眼瞎,就說明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遲天薇霍地站起來,“葉法醫,請把話說清楚!不然我可以告你言語誹謗!”
“遲小姐,你在鄰居面前裝孝順,在我們面前就是裝蒜!小丑一樣!你這個父親可以說是禽獸不如,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報復他啊!”
遲天薇的臉色登地變了,變得慘白,葉悠然又趁機,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是不是因為他性侵過你,所以你對他懷恨在心,找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保姆去特別照顧他?”
遲天薇臉上的表情幾近驚悚,捂著耳朵大叫,“你胡說!你胡說!”
葉悠然跟吳雷相視一看,都笑了,吳雷道,“遲小姐,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我們葉法醫說了什麼讓你這麼震驚?”
“是啊,我說了什麼?”葉悠然表情無辜,“我只是把真相說出來,遲小姐,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你胡說!什麼真相!都是你一派胡言!”
“可不是我一派胡言,是你父親親口說的。”
“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怎麼可能是他親口說的?我要告投訴你!我一定要投訴你!”
吳雷長長的‘噢’了一聲,“原來,你早就知道他被那保姆虐待到無法說話了,剛才一臉懵懂的樣子,原來都是裝的,呵……”
“我沒有裝!”遲天薇依然嘴硬。
“那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