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穩妥”,結果他辦的可真“穩妥”了。
還有另外一件事也是老董也是大意了,馬峰是出於實驗的要求讓他把冰櫃調到最冷,他就很實心眼的調到最冷了。原因是老董老拿這個冰櫃和那家大酒店總店的冰櫃比了。那家大酒店的總店的冰櫃是原先酒店留下的,是個老產品。就總店那個破冰櫃,老董太瞭解了,壓縮機一天到晚不停的工作,才勉勉強強的能凍住裡面的食物。
巧的是,其中有一次老董進去拿東西,也是裡面的把手壞了,把老董關在了冰櫃裡面,老董當時也是穿著大衣,他被關在裡面後也著急了,不斷的開始折騰,後來接近一個小時後,才被後來準備開工,進來拿牛肉的另一個廚師給放了出來。當時老董在冰櫃裡的感覺是不僅不覺得冷,折騰了半天還出了不少汗呢!所以馬峰一說要在裡面呆2個小時,老董根本沒有覺得會有什麼問題。
馬峰和侯美雲兩人又在冰櫃裡呆了一個多小時以後,不僅是侯美雲,就是馬峰也感覺快凍僵了。一方面是侯美雲雖然瘦,可這件一個人穿的大衣怎麼也包,也包不住兩個人,馬峰的一半還漏在外面。另外就是馬峰也太狠了,這個嶄新的製冷裝置本來製冷效果就好,他還讓老董給弄了個最低溫度。
侯美雲這時候抱著馬峰的手也慢慢的沒有力氣了,她喃喃的說:“我是不是要死了?”
馬峰趕緊又給她收了收衣服,斥責她說:“別胡說,你才多大?”
侯美雲不再矜持,把頭無力的靠在馬峰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馬峰身上的味道,淺淺的一笑說:“其實我現在就是死了,我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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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峰覺得她已經開始有些神志不清了,就趕緊把整個大衣脫下來,包住侯美雲,而自己則抱著她滿冰室裡走,企圖以運動增加熱量。
馬峰懷裡的侯美雲低低的像是在喃喃自語,偏偏馬峰又聽得清清楚楚,侯美雲掙扎的抬起頭,試圖用手摸一摸馬峰的臉頰,馬峰說:“不要動。”
侯美雲對著馬峰一笑說:“你知道嗎?我直到17歲才來月經。”
馬峰一愣,心裡說,這是姑娘家的隱私啊!你和我說這個幹嘛?腳步慢了下來,侯美雲接著說:“從我記事的時候起,我爸爸就天天的賭錢,每天到我們家來的人,沒有別的事情,好像全部都是要賬的。要賬的人,把我家的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拿走了,拿不走的東西也砸了。每次,我都嚇得哇哇大哭,都是媽媽抱著我。”
馬峰立即想起候奎家的那個畫面。侯美雲的臉上顯出一副痛苦的神情,顯然也是回憶起當時的畫面。
侯美雲接著說:“開始,我媽媽還可以找親戚朋友借點,後來,我們家所有的親戚都被我爸爸借錢借怕了,都躲著我們。我爸爸有時候喝了酒也打我和媽媽,我和媽媽經常被爸爸打的整夜的苦,後來我媽媽被爸爸打怕了,帶著我跑了很多次,但是每次都被我爸爸找到了,我爸爸找到我媽媽之後,也保證了好多次,有一次還寫了保證書,可根本就不管用。再後來,我到了上學的年齡了,媽媽為了我,才沒有再跑。”
侯美雲看著馬峰,眼角的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流到脖子的時候,已經開始結霜。馬峰趕緊給她擦掉。
侯美雲接著說:“你知道嗎?我所有的學費都是媽媽擺攤給我掙來的,那段時間,媽媽為了給我攢錢,有時候每天只吃兩頓。”
馬峰聽著侯美雲的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侯美雲頓了頓說:“我也吃得很少,為了能夠節約,我每次都拼命的忍者,你知道嗎?我幫媽媽做煎餅果子的時候,那個味道多麼誘人,真香啊!我要多麼剋制才能忍住不去咬他一口。”
侯美雲閉上眼睛,似乎在回味煎餅果子的味道,馬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侯美雲閉著眼睛接著說:“其實這些還好,你知道最難的是什麼嗎?就是我媽媽每天擔心的把掙到的一點點血汗錢藏到那裡。”
侯美雲不經意的戰慄了一下,馬峰似乎看到候奎為了逼問侯美雲的媽媽的錢放到哪裡,而在怎樣的折磨她。
馬峰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要是候奎現在在他的面前,估計馬峰能一圈轟掉他的腦袋。
這時,侯美雲調皮的微微一笑說:“其實有一次你去大有酒店,我就在廚房,你沒有注意我,之前媽媽就都告訴我了,只是我沒有想到恩公是你。”
馬峰迴憶了一下自己僅有的幾次去大有酒店這個掛著自己名字的實際上自己從來沒有管過的飯店,怎麼也對侯美雲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