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過來。”
羅母聞言頓時放下心來,招呼兒子與兩名客人在餐桌邊坐下為,然後便從後面廚房取來一罐自釀甜米酒,分別給桌上幾位倒上一杯。
羅父肝臟不太好平時很少喝酒,湊到那碗甜米酒邊猛猛嗅了一下,這才一臉滿足說道:“平時被你母親管著也沒機會喝酒,咱們爺倆今天一定要喝個不醉不休。”
對於父親的酒量,羅達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於是微微一笑,“還是那句話,下棋,我不是你的對手。喝酒,你不是我對手!”
酒是自家釀的米酒,菜是母親親手做的家鄉菜,這讓陪在父親身邊一邊喝著酒,一邊天南海北京吹著牛的羅達感到無比輕鬆自在,一頓飯吃下來居然整整花了兩個小時。
酒足飯飽,趁著母親收拾桌上殘局的機會,羅達假意將大劉、二劉送出家門,然後便拉著父親走進了裡屋。
關上門,先給父親泡上一壺自己帶來特級鐵觀音,這才滿臉笑容說道:“剛才,沒喝過癮吧,?”
“有你母親在,怎麼能喝得過癮!”原本還想一醉方休的羅父,最後還在羅母阻止之下還是沒醉成,所以坐在椅上喝著兒子奉上香茶,這個時候要多清醒便有多清醒。
微微一笑,羅達變戲似的從身後擰出一瓶茅臺及一包下酒菜,放在書房小桌上說道:“知道您剛才沒喝盡興,咱們爺倆繼續接著喝。”
“你小子,真是越來越鬼了,不過我喜歡。”
羅父都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喝過白酒了,注視著跟前茅臺酒差點沒讓口水趟出來,伸手撫摸著那對茅臺感嘆道:“茅臺是個好東西啊,上次喝這玩意還是幾十年之前,而且就是這種包裝。”
“怎麼,老爹以前還喝過茅臺?”羅達聞言一臉好奇,要知道那個年代普通人就算有錢也喝不到茅臺。
“十年洗劫那會,有一位老幹部從北京被下放到咱們達州勞動改造,就在咱們家附近不遠的農場內,有一次他小兒子被一條毒蛇給咬了多虧有我父親及時相救才得以保住性命,那位大幹部就請你爺爺與我一起過去吃過一頓飯,席間就有這種茅臺酒。”
在此之前,羅達還從來沒聽父親講述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