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禽獸老公買的!我根本不知道他買了這些。”
譚以琛劍眉下壓:“禽獸?”
“對,禽獸!”鬱可可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他特別不是東西,不僅白日宣淫,還送了套貓耳裝到我辦公室裡!我一不留神,有好事兒的同事幫我把禮盒拆了……”
說著,鬱可可深吸了一口氣,重新舉起手裡的菜刀,一本正經的表示:“我正準備回來砍死他呢,要是您願意幫我槍斃他,我就不費這個事兒了。”
譚以琛臉瞬間陰了下來:“誰拆的?我立馬開了她!”
事情的真相是 ; 禮盒是鬱可可拆的,但為了不被譚以琛笑話 ; 她嫁禍給了她不知名的同事。
“這不是重點。”鬱可可心虛的轉移了話題:“重點是,我這老公該不該槍斃?”
聞言,譚以琛踱步來到鬱可可跟前 ; 語重心長的抓起鬱可可白皙的手腕,然後“咔嚓”一聲,把手銬戴上了上去……
鬱可可懵了:“都說了這不是我買的,為什麼你還要抓我?”
聞言,譚以琛猛然攬過鬱可可盈盈一握的細腰 ; 削薄的唇,貼上了鬱可可的耳朵,聲音蠱惑:“都盤算著謀殺親夫了,不抓你抓誰?”
章節目錄 番外…熊孩子
和紅茶相比,譚以琛的兩個兒子可以說是相當皮了。
兩兄弟最愛乾的事兒 ; 就是互相栽贓,老大幹了壞事兒說是老二乾的 ; 老二又一口咬定是老大誣陷自己,常常搞得鬱可可暈頭轉向,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小兔崽子闖了禍。
——沒辦法 ; 雙胞胎嘛,長得一模一樣,也沒什麼標誌,饒是鬱可可這個親媽 ; 不仔細分還真是分不清他倆誰是誰。
就在鬱可可苦不堪言之際 ; 譚…後爹…以琛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來。
“不如給他倆剃一下頭。”譚後爹優哉遊哉的喝著茶:“老大就在頭頂上剃個‘大’ ; 老二就在頭頂上剃個‘二’,一目瞭然,簡單方便。”
兄弟倆虎軀一震 ; 紛紛躲到他們媽媽身後,抱著他們媽媽的大腿跟他爸叫囂:“我們可以帶帽子!”
“你怎麼不戴面具呢?”譚以琛冷笑著:“你們有種接著互相推卸責任,大不了我兩個一塊兒打!”
老大年長一秒 ; 到底比較成熟 ; 主動站出來認錯:“爸,對不起,這事兒其實……”
他停頓了兩秒,然後猛地指向他弟,認真道:“就是小旭乾的!我舉報 ; 我大義滅親,別打我好不好?”
聞言 ; 老二急了 ; 反唇相譏道:“你怎麼能汙衊我!明明是你乾的!我看在我們是親兄弟的份兒上一直沒拆穿你 ; 你既然如此不仁義 ; 也別怪我無情了,爸,我也舉報,是我哥乾的,張姨都看見了,就是我哥乾的!”
對此,張姨表示自己只看到有人偷偷跑進酒窖偷走了譚以琛珍藏多年的好酒 ; 但是到底是兄弟倆誰跑進去的,她真分不清。
譚以琛的兩個兒子 ; 老大叫譚睿澤 ; 老二叫譚睿旭,倆兄弟不僅長得一樣 ; 脾氣也差不多,都賊隨他爸 ; 搞得譚以琛時常想:自己是不是該把倆兒子放他大哥那兒養幾個月,好跟他大哥學學什麼叫正直 ; 責任和擔當。
這麼一想,譚以琛覺得還真是個好主意,於是隔天就開著車把倆孩子送他們舅舅那兒了。
“哥,你們部隊還缺人嗎?”譚以琛把熊兒子往譚慕龍跟前一推,那樣子,跟甩出去燙手山藥似的,只恨不能直接把倆兔崽子丟這兒,自己掉頭就走!
譚慕龍神色古怪的瞥了譚以琛一眼,指著被譚以琛推過來的還沒他腿高的侄子道:“……你兒子今年才五歲。”
“很大了,是時候該到部隊裡好好訓練訓練了。”譚以琛拍手 ; 十分“善解人意”的表示:“你在部隊訓練他倆的這段時間,我可以幫你帶紅茶。”
譚慕龍剛想拒絕 ; 譚以琛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在他開口前便蹲下忽悠倆兒子道:“大伯要帶你們去部隊看真槍,真坦克!開不開心?”
聞言 ; 倆小崽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大伯,我想開坦克!”老大譚睿澤抱住譚慕龍的左腿,興沖沖的嚷嚷著:“大伯教我開坦克好不好?”
“那……那我要開戰鬥機!”老二譚睿旭不甘示弱,一把抱住譚慕龍的右腿,眨巴著星星眼賣萌道:“大伯帶我開戰鬥機!開戰鬥機!”
譚慕龍陰著臉惡狠狠的瞪向譚以琛 ; 譚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