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鐵不成鋼的繼續訓我:“難道不知道摸著好玩兒,親起來更好玩兒嗎?”
親起來才不好玩兒呢!我在心裡氣鼓鼓的抗議道:親著親著你就醒了,然後我鐵定會被你撲倒,你倒是覺得好玩兒了,我可覺不出有哪怕一丁點兒的好玩兒!
“現在給你個彌補的機會。”訓完我後,譚大色狼重新躺回了沙發上 ; 閉上眼睛一本正經的逗著我:“我再睡一遍 ; 咱們重來。”
我哭笑不得 ; 伸手不輕不重的推了譚以琛一把:“去你的。”
譚以琛反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輕輕一拉,便把我也拉到了沙發上。
“這麼不聽話 ; 討罰呢是不是?”他輕鬆翻身 ; 把我壓倒了身下 ; 騎在我身上胡鬧著。
我配合的尖叫求饒,在沙發上跟他鬧了好一陣子。
就在他順勢想在沙發上把我辦了的時候,我佯裝不經意的開口道:“親愛的,一直有一個問題縈繞在我的腦海裡 ; 讓我夜不能寐,食不能言……”
我話還沒說完 ; 譚以琛便乾脆利索的回答我道:“愛過。”
然後 ; 便繼續專心致志的脫我的衣服。
“我不是說這個!”我又好氣又好笑 ; 抬手錘了他一拳:“跟你說正經事兒呢 ; 別鬧好不好。”
譚以琛很鬱卒,他抬頭無可奈何的瞥了我一眼,嘆氣道:“寶寶,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我‘辦正經事兒’的時候跟我談正經事兒?”
“那你就不要一看見我就開始‘辦正經事兒’啊。”我委屈的嘟起了嘴巴,哀怨道:“你都不給人家說正經事兒的機會,人家可不只能在這種時候說嗎?”
譚以琛沉思了兩秒,很快便想出了完美的解決方案:“你可以等咱們倆辦完‘正經事兒’後再跟我談別的正經事兒。”
我感覺再說下去,我就被他給繞進去了 ; 於是狠了狠心,推開了他。
“少來。”我把頭扭到了一邊兒 ; 賭氣般的輕哼了一聲:“我今天可是來興師問罪的,誰要跟你辦那些不正經的事兒啊!”
聞言 ; 譚以琛竟笑了。
“不用問了。”他坦然道:“我全招!我今兒個確實見了白文琦,但是我見她是有正經事兒的 ; 我對天發誓,我們只談了正經事兒 ; 私人感情一概沒談。”
等……等等……譚以琛剛剛說了什麼?
他去見白文琦了?
我眼睛睜的老大,後面的話幾乎是咆哮出來的:“你去見白文琦幹什麼?”
譚以琛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 ; 我口中的“興師問罪”指的並不是他私下見白文琦的事兒。
呵呵,你也有說漏嘴的時候!我在心裡獰笑著。
“好嘛,敢情你不止幹了一件缺德事兒啊?”我咬牙切齒,然後伸手憤怒的拍了一下茶几,厲聲喝道:“說!你為什麼要去找白文琦?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這一巴掌下去,琉璃制的茶几晃了三晃,而我的手……
——真他媽的疼!
但疼也要忍著,不然剛剛的氣勢就白造了。
譚以琛坐在我對面神色複雜的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很是困惑的問我:“那你原來想問興師問罪的,是哪件事?”
“別轉移話題!”我凶神惡煞道:“先給我坦白了白文琦的事兒!”
譚以琛的表情更復雜了,他皺著眉頭極其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最近犯了這麼多事兒的嗎?”
“不許嘀咕!”我隨手從茶几上拿起一疊檔案,捲成了紙棍子 ; 對著譚以琛的腦袋用力的敲了一下:“趕緊招,再不招,大刑伺候!”
譚以琛樂了 ; 饒有興趣的問我:“喲,還有大刑呢?來 ; 給我伺候一個,讓我瞅瞅我媳婦兒這大刑設的怎麼樣……”
我氣急敗壞,把紙棍子往身後一扔,抓起譚以琛的胳膊,張嘴就咬了下去!
“嘶——”譚以琛吃痛 ; 輕呼了一聲,然後哭笑不得的訓我:“你屬小狗的嗎?鬆口鬆口……喂……你倒是鬆口啊,我招還不行嗎?”
見他開始求饒了,我這才大發慈悲,鬆開了他。
“再不老實 ; 我就咬死你!”我磨著牙 ; 陰森森的威脅譚以琛:“我告訴你 ; 我咬人可疼了,以前上學的時候欺負我的惡霸都被我咬掉過一塊兒肉!”
“社會我鬱姐!”譚以琛衝我豎起了大拇指,連連誇讚我道:“威武威武,小的怕了 ; 小的這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