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辦法,譚以琛突然用手按住了我的頭。
“幫我解一下拉鍊。”他懶洋洋跟我說,唇角染著可以稱得上是痞氣的笑。
話音落地之際,他把我的頭按到了他褲子拉鍊的地方。
不是吧?我僵住了:他該不會真想讓我用嘴巴給他……
恩……雖說情侶之間這麼做好像也沒什麼 ; 但是……但是我的原計劃是撩完就跑,不是撩著撩著就給他口啊!
失神中,譚以琛大拇指的指腹撫上了我的下唇 ; 動作緩慢的在我唇間摩擦著。
“怎麼 ; 只是口頭上厲害,一到真槍實彈 ; 立刻就慫了?”他取笑我。
我抬眸害羞帶怒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眸底笑意更甚:“別這樣看我親愛的……你這個眼神讓我很想欺負你。”
我的臉不由的紅了紅 ; 突然就不想跑了。
該死的,我在心裡憤恨不已的罵著自己:明明我是來撩他的 ; 最後卻被他給撩到了……真是丟死我們女同胞們的臉了。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我柳眉上挑,眼神妖嬈。
言罷,我咬住了譚以琛褲子的拉鍊,一點點往下,把那拉鍊拉開了。
拉鍊拉開之際,一個龐然大物跳了出來,嚇了我一大跳。
我突然就慫了。
盯著那駭人的大東西看了兩秒後,我抬起頭來 ; 眨巴著大眼看向譚以琛,咬著手指頭問他:“我若是告訴你我想上廁所,你會讓我去上嗎?”
本以為聽到這話後 ; 譚以琛會乾脆利索的回我兩個字:“不會。”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既沒有回答不會 ; 也沒有回答會。
他唇角向上揚了揚,看著像是笑了,可那笑意一點兒也不明顯 ; 看得人心裡空落落的。
“不願意就算了。”他丟掉了上廁所的那套託辭,直接把傷人的實話說了出來:“你有五分鐘的時間逃跑。”
我愣了一下,然後沒由來的就火了。
不對……不對……譚以琛對我的態度,非常的不對勁兒。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性經驗少得可憐 ; 除了譚以琛以外 ; 根本就沒跟其他人上過床 ; 所以面對某些太過難以啟齒的情況的時候,本能的就會想溜之大吉。
就像現在一樣,撩譚以琛的時候渾身都是膽兒 ; 玩兒過了 ; 又秒慫。
以前 ; 每次我唯唯諾諾不敢上的時候,譚以琛總是連哄帶騙把我忽悠到床上,引著我去做我想做但又不敢去做的事。
可現在,他卻直接放過了我 ; 我說想跑,他就真讓我跑了!
我隱隱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發生著改變 ; 而且是不好的改變。
於是我一咬牙 ; 一狠心,直接張嘴把譚以琛的東西含進了嘴裡!
我不喜歡這種改變 ; 我必須想辦法終止這該死的改變。
所以今兒個 ; 譚以琛,我睡定了!
當我把譚以琛的東西含進嘴裡的那一剎那,譚以琛的眼睛明顯睜大了。
很少見的,他眸底寫滿了驚愕。
驚訝你大爺!我在心裡憤恨的罵著:真以為我會次次都慫嗎?
我賣力的取悅著他,他眸底終於重新染上了笑意。
“這可是你自找的。”他眸色深沉,說話的聲音有說不出的性感。
我沒有說話,只是眼梢再次上調 ; 給了他一個妖異至極點的媚眼。
他的呼吸明顯加重了,我揚唇一笑——很好 ; 我熟悉的譚以琛 ; 終於又回來了。
外面明明是青天白日,我們在屋子裡卻打的火熱 ; 這一刻,我們忘記之前的種種不快 ; 忘記了暗刃計劃……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過往雲煙,只有彼此才是唯一的真理。
“譚以琛……”我摟著譚以琛的脖子 ; 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
回答我的,是一陣激烈的衝撞。
“不……不許再跟我慪氣了。”我斷斷續續的講著:“我是愛你的,你心裡很清楚。”
聞言,譚以琛笑了,他一邊兒舔舐著我的耳垂,一邊兒漫不經心的回答我:“親愛的,我可沒跟你慪氣。”
“你慪了!”我堅持己見:“你最近對我都愛答不理的!”
譚以琛的眸色逐漸加深了:“所以我不遵守約定吃醋慪氣的時候,你嫌我吃醋慪氣,等我遵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