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和脖頸,變成喬遠黛後 ; 怕被鄒北城看出端倪來,我好說歹說 ; 他終於改掉了咬我脖子的毛病。
鎖骨比較好遮,我就沒逼著他改,但中午的時候我倆都挺激動的 ; 剛做的時候又是站著來的,所以彼此都沒怎麼注意,譚以琛在我脖子上種了好多“草莓”。
為了遮擋這些草莓,我出門的時候選了一件蕾絲高領的連衣裙 ; 這連衣裙是半鏤空的 ; 胸部及胸部以下是不透明的暗紅色布料 ; 胸部以上是黑色的蕾絲鏤空料子,蕾絲上繡著妖嬈的玫瑰,剛好把我脖子和鎖骨處的吻痕擋住了。
我以為這就能僥倖過關 ; 但不幸的是 ; 鄒北城的眼睛實在是太尖了 ; 我剛剛坐到他對面的時候,脖子扭動了下,隱藏在蕾絲領下的吻痕顯出一角,剛好被鄒北城看了個正著。
鄒北城眸底的怒意絲毫不加掩飾 ; 他猛的把我按到了床上 ; 抬手動作粗魯的把我連衣裙上半部分的蕾絲鏤空處扯裂了。
裙子裂開的那一剎那 ; 我上半身的吻痕和齒印完完整整的暴露在鄒北城的眼前 ; 鄒北城的眼睛驟然變得猩紅。
“賤人!”
他抬手就想給我一巴掌 ; 這巴掌剛舉起來,我便目光陰冷的瞪了他一眼,將他這一巴掌生生瞪了回去。
他揚起的巴掌停在半空中,落下也不是,不落下,也不是。
“鄒北城 ; 我是賤人你是什麼?”我冷冰冰的問他:“渣男?那我們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挺般配的。”
鄒北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 他的表情甚至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可我並不怕他 ; 因為幾天前我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我能容忍他有老婆和孩子 ; 那他也得忍著我有別的男人。
所以我並不理虧,他沒資格站在道德至高點上指責我水性楊花。
鄒北城收回了揚起的巴掌 ; 然後捏緊了拳頭,因為捏的太過用力 ; 我看到他額頭和手背上全都爆著青筋。
“是裴域嗎?”他強壓怒意,語氣狠厲的問我。
我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不卑不亢:“這好像不管你的事兒吧?”
“嘭!”的一聲,我話音落地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