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此無視我。
——以他的脾氣 ; 他即便不當眾拆穿我 ; 也得私下威脅威脅我。
所以說鄒越風也許只是對鬱可可的死起了疑心 ; 但他並不知道喬遠黛就是鬱可可。
想到這裡,我再次展開了手裡早已被我捏得皺巴巴了的紙條,一字一字的閱讀著鄒越風給我留的那三句話。
“鬱可可 ; 我就知道你沒死!楊媛的屍體在我手裡 ; 想把它取回去 ; 就過來找我!我在老地方等你。”
把字條上的話又看了一遍以後,我再次確定了鄒越風並不知道我就是鬱可可。
如果他知道我就是鬱可可的話,他會主動來找我,而不是拿安伯母的遺體威脅我 ; 讓我去找他。
我懸在嗓子眼兒裡的心臟終於落回了心窩。
只要暗刃計劃沒有暴露 ; 其他都是小事兒。
安伯母的遺體我肯定是得找鄒越風討回來的 ; 但是我絕不會傻乎乎的親自去取。
我決定找一個人代替我去取。
一個出師有名 ; 即便明著去找鄒越風討要安伯母的遺體也不會引起別人懷疑的人——林嬈。
鬱可可的事兒林嬈向來是義不容辭的 ; 如果請她出面組織一下安伯母的遠房親屬,一起到鄒家去鬧一鬧,舉舉橫幅哭哭冤什麼的,顧及影響,鄒老爺子他們肯定會逼著鄒越風把安伯母的屍體交出來。
只不過這樣一來我估計就得跟嬈姐攤牌,告訴她我就是鬱可可了。
我一時有些猶豫 ; 可最終還是選擇相信嬈姐。
我相信嬈姐肯定不會出賣我的,而且事關安辰的生母 ; 譚以琛沒有理由出面 ; 畢竟他和安辰在某種程度上算是情敵,他就是再大度 ; 也不可能做到為讓情敵的母親入土為安而和鄒家撕破臉。
所以這事兒只由嬈姐出面。
事不宜遲,下定決心後 ; 我當即便買了最早的機票,風塵僕僕的又回了霧都。
下飛機後 ; 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嬈姐家。
不知是不是因為我運氣太差,我到嬈姐家的時候,嬈姐家裡竟沒人。
奇怪,凝視著緊閉的大門,我不由的皺了下眉:難不成嬈姐在店裡?可這才五點多啊,嬈姐開的夜總會一般晚上七點才開始營業啊。
換做以前,我肯定立馬就跑魅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