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姐被我這突如其來的騷擾下了一大跳 ; 好在見慣了風雨的她,很快便反應過來了。
“你是說鄒越風?”嬈姐問我:“他不是因為走私槍支被抓起來了嗎?”
“抓個什麼啊抓!”我繼續哭著:“我傻你怎麼跟我一樣傻啊?鄒北城會讓他弟弟蹲監獄嗎?想什麼呢你?在監獄裡蹲著的那是個替身,姓鄒的那孫子早跑國外逍遙去了!他媽的……他……他……他早跑國外去了……”
我泣不成聲。
在我斷斷續續的哭鬧下,嬈姐可能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她一邊兒喊著強哥幫她看店,一邊兒很是焦急的詢問我道:“可可你現在在哪兒?是在家還是在外面兒?我過去找你!”
我吸了吸鼻子,正想告訴嬈姐我現在在家裡待著呢,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 客廳的門突然開了。
我下意識的抬頭向門口看去,隨後周身一僵。
門外赫然是譚以琛高大挺拔的身影 ; 天殺的 ; 盼著他過來的時候他不來,不想見他的時候 ; 他來得倒是比誰都勤快。
此時的我正癱坐在地上,旁邊擺著十好幾個歪歪扭扭的啤酒罐 ; 我想我現在的模樣一定狼狽到不堪入目,因為我看到譚以琛皺眉了。
“這都是你喝的?”他垂眸瞥了下地上橫七豎八擺放著的啤酒罐 ; 沉聲問我。
“恩。”我暈乎乎的點著頭。
本以為譚以琛一定會特別嫌棄爛醉如泥的我,可沒想到的是,我點完頭後他居然笑了。
“酒量不錯嘛。”他誇我。
“那當然了。”我傻乎乎的笑著:“我……我以前可在夜總會唱過歌,那……那群豬頭一個個都想把我灌醉了佔我便宜,結……結果全他媽的被我撂倒了,慫貨!全都是慫貨!”
我拿啤酒罐狠狠的砸著地面,模樣要多二百五就有多二百五。
譚以琛被我逗笑了,他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在我對面坐下了,饒有興趣的問我:“你還在夜總會唱過歌?”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可說漏了就說漏了嘛,在酒精的麻痺下 ; 我理智全無,只覺得自己什麼也能說 ; 什麼也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