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做臺小姐在一起的時間長。”
周毅輝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 短暫的沉默後 ; 他咳嗽了兩聲 ; 乾笑道:“男人嘛……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就是刻在男人骨子裡的劣根性,跟老婆的長相和出身沒有關係 ; 只和刺不刺激有關。”
我拿眼梢兒輕飄飄的瞥了周毅輝一眼 ; 勾唇笑道:“你說的也對 ; 也不對。”
周毅輝顰眉,剛毅的臉上顯出幾分不解來:“什麼意思?”
“普通人zhao小姐 ; 那確實是‘偷’ ; 可鄒北城zhao小姐,那還是‘偷’嗎?”我回過頭來,笑意盈盈的看向周毅輝。
周毅輝的眼睛明顯睜大了一些。
“不過有一點你說的很對。”我繼續笑著:“男人起初在乎的是美色,可當他擁有美色後,他追求的,就不再是美色了。”
——而是刺激。
女人一輩子都在尋求安全感 ; 所以女人愛看愛情肥皂劇,男人一輩子都在追求刺激 ; 所以男人愛看冒險動作劇。
鄒北城是軍人 ; 槍林彈雨他都經歷過,危險所帶給他的刺激感 ;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薄弱了 ; 因此我猜著,他現在應該迫切的需要感情上的刺激感。
換句話來說 ; 誰能給他新鮮感,刺激他麻木的神經,誰就能得到他的心。
“我想學跳舞。”我對周毅輝說:“脫衣舞,鋼管舞還有交際舞,你聯絡一下譚慕龍,給我請老師吧。”
“你學這個幹嘛?”周毅輝很是詫異:“我們好不容易把你培養成大家閨秀了,你轉身又做夜店女王去了……合適嗎?”
我樂了,挑眉瞥了周毅輝一眼,低笑道:“怎麼不合適,誰告訴你大家閨秀和夜店女王不相容了?改天我還要做職場精英呢!”
“你咋不做文藝少女呢?”周毅輝衝我翻了個白眼:“還有百變蘿莉。”
“好主意!”我“啪”的一聲拍了下手,裝出一副被震撼到了的模樣:“文藝少女 ; 這個點子太棒了,小周 ; 你趕緊去外面給我買兩本言情小說來,我要好好練一練自己憂鬱的氣質。”
周毅輝險些給我跪下:“姐 ; 我錯了,咱別這樣行嗎?”
見他認了錯,我也不忍心再逗他,於是輕哼一聲 ; 揚眉道:“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找譚慕龍請示去!耽誤了本王學跳舞,小心本王把你變成百變蘿莉!”
周毅輝俯身做了個古代小太監告退時的動作,單膝下跪,一手撐地,尖著嗓子回答我說:“喳!奴才這就去!”
對於我學跳舞這件事兒,譚慕龍倒是沒什麼意見 ; 他很快便派手下給我聯絡了舞蹈老師 ; 除了脫衣舞 ; 鋼管舞和交際舞以外,他還多給我請了一位教倫巴舞的老師。
“鄒北城很喜歡倫巴。”譚慕龍在電話裡這樣跟我說:“他本人就很擅長跳倫巴,緩和的交際舞 ; 他反倒不是很感興趣。”
這倒是挺出乎我意料的:鄒北城居然喜歡跳倫巴……嘖 ; 看看人家這業餘生活 ; 再看看譚慕龍這業餘生活……都是當兵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譚慕龍的資料你給我找來沒呀?”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上前踹了周毅輝一腳,痛心疾首道:“你上點兒心好不好啊?你看看人鄒北城,情婦一大堆 ; 老婆都娶完了 ; 就差生兒子了!你再看看咱們的譚長官 ; 他週末居然悶在家裡看《博弈論》!你再不給我把他的資料送過來,丘位元在世都救不了他了!”
“媽呀!”周毅輝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差點兒把這事兒給忘了!黛姐你別急 ; 我這就去調譚老大的資料 ; 明天就給你送過來!咱倆齊心合力,爭取這個月,把咱家頭兒從《博弈論》的苦海里拯救出來,破了他的處子身!”
彼時的我正在喝水,聽完周毅輝的話以後,我一時沒忍住,“噗”的一聲把嘴裡的水全噴了出來。
“你……你說什麼?”我擦著自己的嘴,滿目不可置信的看向周毅輝:“譚……譚……譚慕龍他還是個雛兒?!”
——這絕對是我有生之年聽過的最驚悚的訊息!
周毅輝把臉別到了一邊兒:“我瞎猜的……不過 ; 貌似認識他這麼多年,還真沒見他跟哪個女人有過親密接觸。”
我的心情複雜極了 ; 一時也拿捏不準,譚慕龍到底有沒有跟女人……
我正糾結著 ; 突然又聽周毅輝一本正經的補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