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世道兒 ; 做人老婆尚且不能從一而終 ; 更何況是做人情婦。
一般情況下,情婦若想往上爬,除了合約期到了,和原飼主和平分手 ; 然後再各憑本事另攀高枝兒以外 ; 通常會像林雙雙一樣 ; 藉著陪自家飼主出席各種援交宴會的機會 ; 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 趁機向自己中意的“獵物”暗送秋波。
若獵物上鉤,那便大功告成,情婦只需要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別墅裡等著“獵物”想辦法把她從原飼主手裡搶過去就行,至於怎麼搶,那是“獵物”的事兒,情婦們才不關心呢。
“我倒是想幫你!”嬈姐狠狠的甩開了林雙雙抓著她胳膊的手 ; 氣急敗壞道:“可我也得有辦法幫你啊!你說你招惹誰不好,你非招惹顧凕那瘋子!那瘋子在圈兒裡可是出了名的狠 ; 別人見了他都躲著 ; 你到,你還上趕著往他懷裡鑽!”
“我不知道他是顧凕啊!”林雙雙哭喊著:“我看老張對他那麼恭敬,我還以為他是個當官的呢……我要知道他是顧凕,打死我我也不惹他!”
顧……顧凕!聽到這兩個字 ; 我的後背,瞬間繃直了:果然是他。
我這輩子 ; 最恨兩個人,一個是鄒越風 ; 另一個,就是顧凕。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兩年前的那個深夜裡,我跪倒在地上,衣服被人撕的破破爛爛的,肩膀和後背全露了出來,裸露在外的面板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那模樣 ; 像極了剛剛被人輪番侵犯了的受害少女。
可實際上我並沒有被人侵犯,更準確的說 ; 應該是他們確實想侵犯我,可我沒讓他們得逞。
顧凕站在我的正前方 ;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目光陰厲,像一條毒到極致的蛇。
“很漂亮啊 ; 可可。”他跟我說:“你都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漂亮。”
說著,他端起一杯紅酒,對準了著我的腦袋 ; 到了下來。
粘稠而冰冷的酒漬順著我的頭髮 ; 流到了我的臉上 ; 然後又沿著我的臉頰,滴落進了我高聳的胸部。
“漂亮。”顧凕的眼裡滿是陶醉,他蹲下身來 ; 伸出舌頭極其情色的舔了一下我佈滿酒漬的側臉 ; 眸底的癲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