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殺個片甲不留。”
嬈姐很嫌棄的把我推倒了一邊兒,沒好氣的數落我說:“你知足吧你!還傍譚慕龍吹耳旁風呢……你譚以琛的耳旁風都吹不動,還吹人家譚慕龍……看把你厲害的!想上天是不是?”
我其實也就是隨口抱怨兩聲 ; 真讓我去傍譚慕龍的話,我可沒那膽量。
修煉程度不夠 ; 站他跟前我連話都不敢說,更不要說什麼去吹他的耳旁風了。
“嬈姐。”我坐正了身子 ; 眨巴著大眼很虛心的向嬈姐請教道:“剛剛譚慕龍在二樓發火的時候,你怎麼一點兒也不害怕呢?我和小蘭她們都被嚇傻了,你是怎麼做到這麼鎮定自若的?”
聞言,嬈姐勾唇笑了,那笑容裡,染著幾分滄桑:“哪兒能不害怕啊?可害怕又能怎樣,我是這店的老闆,我不上誰上?”
我沉默了,心中莫名的有些酸澀。
生活於我們這些風月場所中的女人們來說,總是太難。
正感慨著,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 垂眸一看,是譚以琛打過來的。
我衝嬈姐揚了揚手機 ; 示意她我有事要先走了,嬈姐衝我擺擺手 ; 囑咐了我一句路上小心些。
我沒敢在夜總會接譚以琛的電話,夜總會里那麼吵,譚以琛這種人精肯定一聽就能聽出來我在哪兒。
萬一他誤以為我是來夜總會找樂子的,那我不是冤死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 我等上了計程車以後,才敢給譚以琛回電話。
“在哪兒逍遙呢?”譚以琛的聲音裡染著濃濃的笑意:“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沒有啦……”我軟糯著調子,撒嬌般的跟他解釋道:“我跟閨蜜們在屋裡打麻將呢,手機靜音沒聽到……對不起啦 ; 人家以後再也不敢把手機調成靜音了 ; 你不要生氣嘛。”
“打麻將?”他笑了:“你還有這愛好?”
我有點兒心虛了 ; 打麻將不過是我扯的一個謊,其實我根本不會打麻將:“也不能說是愛好啦,就是閨蜜她們想玩兒 ; 又不夠人 ; 就把我拉上了 ; 其實我都不怎麼會打。”
“那會玩兒牌嗎?”他問我。
我愣住了,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