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算命先生說的話後,便相反設法的求到了張家,許下了一堆的諾言後,終於求動了張氏的族長,讓他來張京墨這裡討個人情。
季經綸沒問是誰,卻也知道陸鬼臼這小子也是同他和二師妹一樣走後門進來的了。
季經綸又道:“師妹也快回來了吧?”
張京墨道:“快了吧。”他嘴上說著快了,卻知道自己二弟子回來還有段時間,她在外也遇到了些奇遇,並沒有回到門派築基,而是隻身一人獨自在外築成了八品靈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比季經綸的天賦還要厲害,只不過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卻沒有季經綸那般順利。
要說那一世的張京墨,門下也可謂是個個天才,卻不知為何因為陸鬼臼這麼一個徒弟,落得了那般的下場……
季經綸從張京墨這裡得了答案,也算是解了個心結。他剛才築基,此時重中之重是打好基礎,再進一步。張京墨也是日日修煉,他在金丹期已有數百年,雖然離壽元耗盡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但他也不敢太過放鬆,畢竟不能什麼事情,都全部指望陸鬼臼。
這一年時間裡,張京墨又花了三個月,再次煉出了兩枚築基丹,交予了掌門。
而在年關將過的時候,張京墨等候了許久的專攻煉器的長老,宮吉光,也回來了。
宮吉光是宮喻瑾和宮懷瑜這對雙胞胎的舅舅,也正因如此,那對雙子才有機會一個拜到掌門門下,一個拜到另一個元嬰長老門下。
宮家一族,在修真界也是個不小的古老世家,雖然和掌門那一派比起來還稍有遜色,但不是現在的張京墨能惹得起的。
不過張京墨倒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畢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宮懷瑜和宮喻瑾這對被稱為雙星的雙子,可是陸鬼臼曾經的手下,還是地位不算太高的那種。
宮吉光此時外出是尋找煉材,他和張京墨的師兄百凌霄倒有些相似,一心鑽在煉器之中,完全不通人情世故。
當年百凌霄的劍,便是宮吉光鑄成的,他耗了十七年之久,才鑄成了那把百凌霄一直呆在身邊的法器。
張京墨見宮吉光回來了,便帶著陸鬼臼去找了他。
到了宮吉光的洞府,進了煉器室後便見到宮吉光真光著身上打鐵,那肌肉虯扎的上半身掛滿了晶瑩的汗水,看起來力量十足。他知道張京墨來了,也不回頭,只是一下一下的舉著鐵錘往下砸著。
張京墨緩緩的叫了聲:“宮長老。”
宮吉光頭也不回,道:“說。”
張京墨道:“你才從外面回來?”
宮吉光道:“廢話。”他這才扭頭,露出一張被濃密毛髮覆蓋的臉,“說。”
張京墨也不惱,他知道宮吉光是個什麼性子,只是平淡道:“我徒兒奪了頭籌。”
宮吉光的動作停下了,他的眼睛裡冒出一種讓張京墨看了有點後背發涼的光芒:“你說什麼??”
張京墨只好再說了一遍:“我徒兒奪了頭籌。”
他說完這句話,便見宮吉光嗖的一下衝到了陸鬼臼的面前,用一種讓人覺的渾身發毛的眼神渴望的看著陸鬼臼,配上他這張粗獷的臉,簡直毛骨悚然,他的聲音比水還要柔,比蜜還要甜,他說:“小兄弟,煉嗎?”
若是張京墨生在現代,估計會錯聽成“約嗎?”
好在他還不知道什麼叫“約嗎”,所以只是覺的宮吉光這眼神表情都讓人��幕牛�焦砭室彩巧偌�暮笸肆肆講劍�茨潛砬橄勻皇腔瓜朐僂思覆劍�詈檬峭說僥敲磐夤��飪床壞降牡胤餃ァ�
張京墨無奈道:“把頭籌拿出來。”
陸鬼臼趕緊把頭籌從須彌戒裡取了出來。
宮吉光盯著陸鬼臼手上的動作,在頭籌被取出須彌戒後,便用一種小姑娘似得語氣道:“能給我看看嘛?”
陸鬼臼朝著張京墨投去詢問的目光,張京墨點了點頭。
於是陸鬼臼便將頭籌遞到了宮吉光手上,宮吉光一接到這頭籌,竟是眼淚刷的就下來了,他嚎道:“一千年啊,一千年啦……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這頭籌了。”
這種感情,無論是張京墨還是陸鬼臼,估計都很難理解,宮吉光還未等張京墨提出要求,便直言道:“說吧,要多少?”
張京墨:“……”他是知道宮吉光痴迷煉器,卻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不,準確的說,是沒想到這出外遊歷一趟,就更嚴重了。
宮吉光道:“五百顆上等靈石,給我煉!”
張京墨搖了搖頭。
宮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