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稍放下了心。
張京墨無奈道:“能怎麼樣,還不是淨是給我找麻煩。”
於焚道:“找麻煩?”
張京墨簡潔的將陸鬼臼入禁地,丟了一魂一魄的事情同於焚說了。
於焚聽後和百凌霄的反應差不多,臉上不停的皺眉,他道:“清遠,你是不是……”
還未等於焚說出後面的話,張京墨便打斷了他,他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心中自我計較。”
於焚知曉張京墨向來都是個有主意的,於是只能將話嚥進了口中。
二人邊飲邊聊,不知不覺中,天已破曉,張京墨的面板上鍍上了一層陽光的金色,顯得他整個人都充滿了生氣。
於焚看著張京墨,忽的開口問了句:“接下來怎麼打算?”
張京墨的手輕輕敲擊著石桌,沉默片刻後道:“鬼臼的魂魄受了傷,我準備同他一起去找一味藥。”
於焚聞言皺眉,他雖然不知道張京墨要去尋什麼藥物,但但凡和靈魂掛鉤的藥都非一般手段所得。
張京墨見於焚面露憂色,卻是展顏一笑,他道:“無須擔心,我張京墨,命大的很。”
於焚聽了張京墨的話,搖了搖頭:“你可知你最大的問題是什麼?”
張京墨道:“什麼?”
於焚淡淡道:“你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無論身體也好,命也好,總是彷彿受苦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張京墨聞言,卻是笑了笑,並不將於焚的話放在心上。
於焚見張京墨的模樣,便猜到了張京墨心中所想,他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又嘆了口氣。
二人飲了一夜的酒,直到第二天午時才散了。
張京墨回到住所,看見陸鬼臼站在屋外,陸鬼臼見到張京墨便上前走了過來。
張京墨上下打量了一下陸鬼臼,道了聲:“你在這裡站了一夜?”
陸鬼臼低低的嗯了一聲。
張京墨嘆道:“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