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的那個陸鬼臼是在風暴中長大,而這一世,他卻替陸鬼臼將那些風暴抗了下來。
不到最後,張京墨也說不清這是好事壞事,但至少目前來看,除了陸鬼臼太過依賴他之外,並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偏差。
陸鬼臼說不清楚自己哪裡難過,他已經答應了張京墨去疏影那裡學十年陣法,這是早已經決定的。
但當張京墨告訴陸鬼臼,他又要外出的時候,陸鬼臼卻又發現他有些接受不了了。
如果真的百年之內看不到張京墨……
陸鬼臼不再去想,他最終還是說了聲好。
但他說完便轉身離去了,沒有同張京墨說再見,也沒有叫張京墨保重。
張京墨看著陸鬼臼的背影,只覺的無奈,他確實是不知道該如何勸說陸鬼臼,糾結之下,便索性什麼都懶得說了。
今日百凌霄出關,本該是個高興的日子,但因張京墨出行一事,師徒二人卻是不歡而散。
陸鬼臼回到自己的屋子內,便開始打坐修煉。
鹿書見陸鬼臼心情如此糟糕,開口安慰道:“何必如此呢,你早晚是要離開你師父的。”
陸鬼臼卻是陰測測道:“誰說我要離開我師父。”
鹿書這才想起陸鬼臼對張京墨的那見不得人的心思,他無語半響,後道:“不管如何,你師父該走還是要走。”
陸鬼臼面色冷漠,卻是不知在想些什麼。
鹿書見狀,生怕陸鬼臼想不開和張京墨硬爭,勸慰道:“不過區區百年,於修士而言,不過是轉瞬即逝……”
陸鬼臼聞言卻是冷笑:“百年?人生有幾個百年?”
鹿書又無語了,其實他早在遇到陸鬼臼的時候,就知道陸鬼臼這輩子註定和張京墨糾纏不清。畢竟他看到陸鬼臼內心深處最渴望的事那時候,陸鬼臼可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孩童……
鹿書幽幽的說了聲:“你難道這輩子,最沒有別的想做的事了麼?”
陸鬼臼聽了鹿書這話,卻是忽的想起了什麼,他起身去了藏寶閣,四處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