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他的話也多了起來:“鬼臼,這次出外遊歷,可有什麼趣事同我說說?”
陸鬼臼聞言,便挑選著將自己遊歷時遇到的趣事同張京墨說了,張京墨默默的聽著,偶爾附和兩句,兩人間的氣氛也是格外的和諧。
陸鬼臼一直觀察著張京墨的神色。
似乎是因為喝了酒,張京墨原本蒼白的面頰上浮現出兩朵紅暈,更加襯得他膚白如玉,他眼睛放鬆的半眯著,唇丨瓣上沾了些許枚紅色的酒液,更顯得豔麗,偶爾微笑而露出的貝齒和柔軟的舌尖,讓陸鬼臼看了忍不住想湊上前去,嚐嚐那味道。
好在理智阻止了陸鬼臼,他還知道,目前什麼是可以做的,什麼是不能做的。
張京墨聽著陸鬼臼講著那遊離趣事,酒意緩緩上來了,他用手撐著下巴,慢慢的說了句:“這酒可真好喝。”
陸鬼臼笑道:“若是師父喜歡,我下次便再給師父找些。”
張京墨淡笑道:“我喜歡的東西那麼多,你怎麼給我找的完。”
陸鬼臼聞言不語,只是眼神裡卻有星辰在閃爍。
這時張京墨指尖正巧落下了一瓣雪花,他也不知怎麼想的,竟是直接抬手,將那雪花喂進了自己口中,還慵懶的說了聲:“好冰。”
陸鬼臼見狀,喉結上下動了動。
兩人飲酒半日,這雪也越來越大,到後來竟是百米開完已經看不清人影了。之前陸鬼臼倒還任由雪花落下,這時見雪下的大了,便用靈力將雪花隔開了。
按理說這一壺酒本該沒多少,但陸鬼臼沒怎麼動口,幾乎全是張京墨喝了,他開始還會給陸鬼臼倒酒,到後面卻是自顧自的喝的起勁,卻像是把陸鬼臼給忘了。
相隔數十年,眼前的人卻似乎並無太多變化,陸鬼臼貪婪的看著,覺的一刻也不願浪費。
張京墨的兩頰通紅,神色迷離,他手中的動作卻是不停,陸鬼臼給他倒酒,他便喝。
兩人這一壺酒,從早上喝到了晚上,張京墨到最後有些撐不住了,手撐著下巴,腦袋往下一點一點,和平日仙風道骨的模樣判若兩人。
陸鬼臼見狀,才輕聲道:“師父,你可要去休息?”
張京墨半眯著眼,他含糊道:“喝……”
陸鬼臼微微的抿了抿唇,知道時機算是差不多了,他站起,走到了張京墨身邊,彎下腰柔聲道:“師父,我把你扶進去。”
張京墨看也不看陸鬼臼,只是死死的抱著酒壺不肯撒手。
陸鬼臼哭笑不得,也就任由張京墨抱著了,他一彎腰,便將張京墨抱了起來。
很輕,很涼,像是抱著一片隨時可能融化的雪花,陸鬼臼一步步的往屋子裡走去,心頭卻如擂鼓一般,他知道自己抱著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至少對於現在的他而言,這個夢是觸不到邊的。
張京墨的頭靠著陸鬼臼的胸膛,眼睛裡已經沒了焦距,他這次不用酒杯,便直接將酒壺往口中送去。
奇的是那酒壺小小一個,竟像是喝不完一般,任張京墨如何倒都有酒流出。
陸鬼臼的腳步極穩,他進入屋內,先是將張京墨身上的雪花清理乾淨,然後才將張京墨,放到了床上。
張京墨眼睛雖然還是睜著,卻是沒了意識,他似乎是覺的有些不舒服,口中低低哼了一聲。
陸鬼臼聽到那聲音,不由的口乾舌燥了起來,他握了握拳,啞聲道:“師父,徒兒幫您更衣。”
——這話也不知是為了騙張京墨,還是純粹的自欺欺人。
張京墨躺著沒動,似乎是完全沒聽到陸鬼臼的話,他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卻還是一口口的嚥著那壺中的酒。
陸鬼臼將張京墨的衣物一件件的剝下,很快便看到了張京墨的肌丨膚。
那肌丨膚比綢緞還要軟滑,比玉石還要細膩,陸鬼臼的手一直在抖,完全沒了平日裡的淡定。
但時機不對,時機不對……陸鬼臼不斷的告訴自己,他就像一頭見到血腥味的野獸,不斷的徘徊嘶吼,卻因為那血腥之中暗含的危險不能下口。
到底是沒忍住,陸鬼臼湊到張京墨的耳邊,輕輕的叫了聲,師父。
張京墨依舊沒有反應,除了眼睛還睜著,喉嚨時不時的吞嚥酒水之外,他整個人的意識都已經遊離開了。
陸鬼臼重重的抿了抿唇,便義無反顧的吻上了張京墨的唇。
冰涼的,還帶著些許酒氣的唇,是如此的美味,陸鬼臼重重喘息著,將自己的舌丨尖探入了張京墨的口腔,然後席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