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道:“師父,你終於回來了,師父,我好想你啊。”
張京墨見狀,摸了摸陸鬼臼的頭:“都不是小孩子了,還這麼喜歡撒嬌。”
陸鬼臼不說話,只是死死的抱著張京墨,似乎是害怕他一鬆手,張京墨便又走了。
張京墨安慰了陸鬼臼一會兒,便道:“師父離開五年間,你都學會了些什麼?”
陸鬼臼昂頭,小臉上露出驕傲的表情,他道:“我可厲害了,你看地上那些劍痕,全都是我劃的!”
百凌霄:“……”不知為什麼就有點心疼自己的洞府。
陸鬼臼還在給百凌霄的胸口上捅刀子,他道:“不過師父別怕,等我們回家了,我就不亂練劍了。”
百凌霄:“……”熊孩子!
張京墨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他一把將陸鬼臼抱起,感嘆道:“不是小孩子了,再過幾年,就不好意思讓師父抱了。”
陸鬼臼道:“才不,我要師父抱我一輩子,若是師父抱不動我了,便換我抱師父!”
張京墨燦爛的笑意在聽到這句話後,便有些凝固,顯然是心裡想起了某些畫面……
但這表情的僵硬只是一剎那,張京墨很快就恢復了淡定,當然他也將懷中的陸鬼臼放到了地上。
張京墨道:“師兄,便準備煉丹一事。”
百凌霄點了點頭,道:“若是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儘管說。”
張京墨自是不會客氣,他這次煉製火融丹,的確是需要百凌霄幫忙。
和百凌霄又說了幾句,張京墨便帶著陸鬼臼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五年時間未見,幼兒變成了少年,張京墨一邊詢問陸鬼臼這五年間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一邊檢查陸鬼臼的修為。張京墨雖然早就對陸鬼臼的天賦有了心理準備,可卻還是吃了一驚。
五年時間,陸鬼臼竟是從煉氣期三層,硬生生的又提了一層。
這修煉之道,越到後期難度越大,十一歲煉氣期四層,恐怕找遍整個大陸,這樣的妖孽一隻手都數的出來。
而且最可怕的是,陸鬼臼並不是貪圖速度,而是一步一步,穩紮穩打,竟也達到如此竟也。
雖然不願承認,張京墨卻真的是被陸鬼臼打擊到了。
當年他五十多歲才煉氣期四層,築基已是幾百年後的事……要是按照張京墨這個速度,恐怕百年之後,便已可準備築基事宜。
看見陸鬼臼依賴他的模樣,張京墨忽的的心中一動,從須彌戒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鏡子,遞到了陸鬼臼面前。
張京墨道:“徒兒,看看鏡中是什麼。”
陸鬼臼並不知那是一面問心鏡,接過鏡子就對著一瞧,然後疑惑道:“師父,這鏡子裡怎麼是你啊。”
張京墨:“……你再仔細看看,這鏡中還有什麼?”
陸鬼臼低頭瞧著,瞧了許久,才笑道:“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啊,我只見了師父。”
張京墨:“……”不知為何,忽的有種不妙的感覺。
陸鬼臼道:“嗯,師父還在朝著我笑,可真好看。”陸鬼臼還以為這鏡子裡封了張京墨的模樣,道,“師父,這鏡子可以送給我嗎?”
張京墨沉默片刻,幽幽的說了句:“拿去吧。”他再也不想看見這鏡子了。
陸鬼臼得到了張京墨的允許,開心極了,他心道以後若是想師父了,便拿出鏡子看看。鏡子裡的師父笑的可真甜,完全不似平日裡冷情的模樣。
陸鬼臼把鏡子當做了張京墨送他的禮物,小心翼翼的揣進了懷裡,他道:“師父,我會努力修行的,待我變強了,以後師父出去一定要帶上我。”
張京墨腦子裡還在想著那問心鏡的事情,聽到陸鬼臼的話,便有些走神的嗯了一聲。
這時出去遛彎的朱焱回來了,它找了些靈獸吃了個囫圇飽,這會兒飛回來,直接停到了張京墨的肩膀上,還伸出尖喙,輕輕啄了啄張京墨的耳朵。
張京墨這才回了神,道:“你這頑物,又去貪吃了。”
朱焱啾啾幾聲,似乎是很得意。
站在一旁的陸鬼臼看著朱焱和張京墨的互動,忽的幽幽的問了聲:“師父,這是什麼?你收的寵物嗎?”
張京墨想著小孩子不都喜歡小動物嗎,他還以為是陸鬼臼對著小雀產生了興趣,他道:“這小雀名叫朱焱,是一種的靈火,我此次出去,就是為了尋它。”
陸鬼臼抿了抿唇,似乎想說些什麼。
張京墨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