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京墨覺的自己要瘋了,他好似又回到了那一世,被那個臉上橫著疤痕的人不斷的折辱。
而這一百二十多世他所做的努力好似都成了灰燼,到頭來還是護不住自己,也拒絕不了那人。
陸鬼臼握住了張京墨的某個部位,他又舔了舔嘴唇,朝著張京墨露出一個格外溫柔的笑容,他說:“師父,你好軟,好香。”
張京墨咬牙道:“陸鬼臼……若是你做了,我們便斷了這師徒關係。”
陸鬼臼聞言痴痴的笑著,他說:“說什麼胡話,你不是一直想把我丟下麼,現在我讓你如了意,你本該感謝我,為何反應如此大呢?”
張京墨道:“你……胡說。”
陸鬼臼手上開始動作,口中嘲諷卻是不停,他說:“我胡說?你自己心中想的事,自己還不清楚麼,師父,我的好師父,若是你想要我這條命,便拿去,我給你……都給你。”
張京墨已是許久未經歷過這種事情,被陸鬼臼這麼一弄,居然很快的出來了。他最後的一絲力氣都被抽乾,整個人都被陸鬼臼軟軟的抱在懷裡。
陸鬼臼親著張京墨的髮梢,親著張京墨的頸項,然後慢慢的向下……
張京墨無力的手按住了陸鬼臼的背部,心中悽然,他似乎是知道今日是逃不掉了,於是幾乎是絕望的叫出了一聲:“蠢東西。”
陸鬼臼的動作頓住了。
張京墨並未察覺這異樣,只是口中輕道:“我、我哪有想過丟下你……”至始至終,從張京墨將陸鬼臼收入門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沒有想過丟掉陸鬼臼。
陸鬼臼慢慢抬頭,問了句:“真的嗎?”
張京墨已經沒什麼力氣,卻還是用盡全力的點了點頭。
“我很害怕。”陸鬼臼瞳孔中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