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習得了換嬰法決,師徒二人卻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陸鬼臼一反常日乖乖孩子的形象,笑道:“早知如此,我真該同師父再做幾日。”
張京墨也沒生氣,只是語氣平淡道:“那就等等吧。”
既然張京墨說要等,那兩人便又等了幾日。
敖冕果然準時歸來,看到對坐的張京墨和陸鬼臼,道:“準備好了?”
張京墨點頭:“可以開始了。”
陸鬼臼看向張京墨的目光中含著盈盈笑意,他說:“師父,保重。”
張京墨深深的看了陸鬼臼一眼。
二人言罷席地而坐,同時執行起體內的法決。
下一刻,二人頭頂之上,便浮現出兩個通體透明的元嬰,這兩個元嬰和張京墨陸鬼臼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張京墨的元嬰閉著眼睛沒有生氣,而陸鬼臼的元嬰卻是在哇哇大哭。
陸鬼臼的元嬰哭的傷心,小臉之上全是淚水,倒有些像他小時候的模樣。
張京墨看了那元嬰一眼,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陸鬼臼卻已下定了決定,他衝著張京墨點了點頭,便控制著元嬰朝著張京墨的元嬰飄了過去。
陸鬼臼的元嬰十分不願意離開陸鬼臼,可被陸鬼臼操控著,還是步步踉蹌的走向了張京墨。
待兩個元嬰站在了一起,陸鬼臼那小小的元嬰隱約察覺了什麼,哭聲越發的悽慘。
陸鬼臼不為所動,體內運轉的功法沒有凝滯一分。
功法一出,陸鬼臼的元嬰只好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抓住了張京墨的元嬰,然後抽泣著,將臉湊了上去。
一個小心的,不情願的吻,在兩個元嬰親吻的剎那,張京墨便感到了一股蓬勃至極的靈氣,雖然張京墨早有準備,卻還是被這靈氣的廣袤驚到了。
源源不斷的生機和靈氣從陸鬼臼的元嬰口中,渡到了張京墨的元嬰口中,隨著時間的流逝,張京墨終是感到半空中他的元嬰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