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陸鬼臼,後來投於陸鬼臼的門下,宮懷瑜的性子跳脫,更加容易衝動,他一直以為陸鬼臼能帶著他們走向通天之途,可是,可是——
張京墨道:“你很恨我?”
宮懷瑜聽到這話,低低笑著,他說:“我恨不得殺了你。”
張京墨道:“為什麼不下手?”
宮懷瑜沉默的看著張京墨,看著他眼中的挑釁,看著他眼中怪異的興奮,說:“因為,我怕。”
張京墨沒有問他怕什麼,因為他知道宮懷瑜不會說,不過既然知道宮懷瑜會怕,那邊足夠了。
這偏殿毀了大半,崑崙巔的其他人知道此地發生了爭鬥,卻都不敢上前,宮懷瑜說:“我不殺你。”因為我知道,比起死亡,於你而言還有更痛苦的事。
張京墨不說話了,他乾脆的比起眼睛,再也不看宮懷瑜。
宮懷瑜看著張京墨奄奄一息的模樣,冷漠吩咐道:“給他療傷,若是讓他死了,你們就陪葬吧。”
說完這話,他起身離去,留在了一地的狼藉。
張京墨躺在地上,看著不遠處畫幕中的那個巨坑,嘴唇動了動,依稀的叫出了鬼臼兩個字。
命牌碎了,便說明,這個人……不在世上了。
張京墨閉上眼,心中好似已經被什麼東西給挖空了。
接下來的事,張京墨卻已經不太清楚了,他感到自己被一雙手抱起,放到了柔軟的床上,然後那雙手小心翼翼的幫他清理傷口,抹上藥膏。
張京墨痛的厲害,但他已經習慣為了疼痛,所以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最讓他難受的,是他心臟之處好似被鈍刀一刀刀的磨著,悶的難受,痛的窒息。
張京墨的手被人扶起,那人細細的幫張京墨挑著手掌裡的木刺,陸鬼臼的命牌是特殊的木頭製成,這木頭萬年不腐,靈氣也無法附著其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