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但是你要保證,見到他以後要把錢給我們。”
江晚笙沒說話。
馮嬌也不怕她,反正江庭就是一個病人,她派幾個人看著,她們就算是插了翅膀也飛不出去。
於是馮嬌帶她去外面坐車,江家的司機在這裡呆了很多年了,江晚笙的父親對他很好,所以他看到江晚笙的時候老臉閃過一抹羞愧,之後假裝沒有看到她,對馮嬌很謙卑地道:“夫人。”
“上車,帶我們去新皇路那邊。”
一提到新皇路,司機就知道是哪兒了,點點頭。
江晚笙拉開車門,直接坐進了副駕駛座,將後面的空間都留給了那對狼狽為奸的母女。
新皇路離這兒不遠,大概只要十幾分鐘的路程,可是從醫院到那兒就要差不多半個小時,江晚笙上車以後越想越氣,“江庭現在還病著,你們卻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如果他的病情延誤了,或者他有什麼閃失,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
“嗤。”江影月聞言不爽地回了一句:“得了吧,就他那命硬的,病了這麼多年都沒死,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閃失?”說完還嘀咕道:“像他這種病殃子,也不知道爸爸當初怎麼想的,直接棄醫不就得了,擱那天天浪費藥資源。”
江晚笙被她這句話激怒,扭頭怒視著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江影月仗著馮嬌在身邊,神氣得不行。“我就算是說一百次也一樣,你弟弟江庭就是個病殃子!”
“行了!”馮嬌見江晚笙氣得臉色發白,擺手示意江影月不要再說下去,她的目的是拿到那筆錢,而不是激怒江晚笙。
江影月被馮嬌說了一句,有些不滿地嘟起唇,哼了一聲別過臉。
“像你這種不學無術,整天只知道花枝招展地打扮自己,不靠家裡就活不下去的社會敗類,活著就是浪費空氣資源。”
“你!”江影月氣得咬唇,傾身想要跟她掐架,馮嬌卻攔住了她,警告地掃了她一眼。
死丫頭,還真是伶牙俐齒,等拿到了錢,看她還囂張得起來不。
十五分鐘後,車子停在一幢老式的公寓樓下面,路燈很昏暗,破敗的房子彷彿搖搖欲墜。
江晚笙火速地拉開車門想下車,車後面的馮嬌卻開口提醒:“錢呢?”
“想要錢?我說過,我要看到江庭的人沒事以後才會給你,你急什麼?”
馮嬌有些不耐煩地閉了閉眼,冷聲道:“江晚笙我可警告你,我沒什麼耐心,人就在樓上,把錢拿出來,我會讓司機帶你上去。”
“恰好,我也沒有什麼耐心,如果你再不帶我見他的話,大不了咱們就魚死網破,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二人對視,馮嬌最終妥協,拉開車門下車:“走吧。”
江晚笙跟在她們身後上了樓,一路上江影月怨聲載道,因為樓道太暗,她害怕,又時不時地踢到石階,好幾次差點摔倒,到了三樓右側一間房間停下來,門口守著三兩黑衣人,一副戒備的模樣,看到馮嬌就都鬆懈下來。
“人怎麼樣?”馮嬌問。
黑衣人答:“江夫人,在裡面。”
話音剛落,江晚笙就推開他們衝了進去。
“小庭!”
江晚笙進去以後就看到江庭骨瘦如柴的身子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床上僅有一張被子給他當軟墊,身上連張蓋的都沒有。他臉無血色地躺在那兒,手上的針頭被撥掉,卻因為沒有處理好而腫起一個淤青的血包,看得江晚笙心疼得不行。
“小庭,快醒醒,是姐姐。”江晚笙過去扶起他,輕輕地拍著他的臉頰。
江庭虛弱地睜開眼睛,因為長年受病魔的折磨,他眼睛特別深,看到江晚笙,幹著嗓子喚道:“姐,你來了?”
他聲音嘶啞得不行,江晚笙眼淚忍不住就落了下來,咬著下唇點頭:“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有沒有欺負你?啊?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說完她又不等他回答,直接將她扶了起來,“我們現在就回醫院去,姐讓蘇醫生給你看看。”
江庭靠著她嬌小的身子挪了兩步。
“站住!”馮嬌卻踩著高跟鞋上前,擋住二人的去路。“我們說好的,你不會想賴賬吧?”
江庭看了江晚笙一眼,小聲地問:“姐,什麼說好的?”
江晚笙不想讓他知道,於是朝他安慰一笑,扶著他在床上重新坐好,柔聲安慰:“沒什麼事,姐姐會處理,你等姐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