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就到這裡來的麼?”
“……”江晚笙對上他邪魅的眸子一陣無言,她之前是想打聽清楚關於貨車司機的事情,可如今齊銘否認了,想必她就算再問厲封秦,結果也是無濟於事。
與其問他們打草驚蛇,不如自己去查。
不過,能讓厲封秦袒護的人是誰呢?想置她於死地的人,有那麼大深仇大恨的人。
再聯想她死後獲利最大的人,除了馮嬌母女以外,她是真的想不到其他人了。
可再想想厲封秦想袒護的人,她也就知道他身邊的景安然而已,難道是景安然做的?可景安然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這也不可能。
小傢伙在她的車上,如果是景安然這麼做的話,那她沒理由連小傢伙也不放過,虎再毒總不至於食子吧?
江晚笙百思不得其解,腦袋越發沉重起來。
又開始有點頭疼了……
江晚笙伸手擰了一把自己的太陽穴,站在路中間的嬌小身子都有些晃了晃,原本淡定愜意坐在床上的厲封秦看到這一幕,想都沒想地直接起身下床,上前先一步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你……”江晚笙想推開他,卻被他直接打橫抱了起來,嬌小的她被他抱在懷裡,也就那麼一小團,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浪費他給她取的暱稱。
小東西,果然還真的是個小東西。
江晚笙臉色白了幾分,伸手用力地推搡著他的胸膛:“你,你幹嘛?放我下來。”
“放你下去?”厲封秦不屑地冷哼一聲:“站都站不穩了,還有力氣說話?”
“我只是有點頭疼而已。”江晚笙解釋道,“我現在沒事了,你放我下來。”
“頭疼?”厲封秦卻蹙起眉,“那些個混蛋是怎麼醫治的,我不是讓他們不要給你留下任何後遺症嗎?”
這話他說的咬牙切齒,江晚笙卻聽得莫名其妙,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堅毅的下巴透著一股子冷漠的氣息,眼底似寒冰凍結,讓人不敢靠近,可他身上的體溫卻很熾熱,隔著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斷地傳遞到她身上。
明明跟他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明明他恨不得掐死自己,明明自己也恨不得拿刀殺了他。
可現在他卻抱著自己。
這種又恨卻又放不開手的感覺,真的讓江晚笙覺得好奇怪,她用力地咬了一下唇瓣,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