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前,徐老大情緒一直有些低落。從你回來,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吃飯也香了,眼神也亮了。”
安德烈適時誇張怪叫一聲,“吉賽爾說的沒錯!你一出現啊,徐老大整個世界都亮了!”宋御忽視掉搗亂的安德烈,他難得蹙眉,看著吉賽爾,問了句:“吉賽爾,你想說什麼?”
吉賽爾把筷子含在嘴裡,裴任榮將筷子從她嘴裡取出來,只說:“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把筷子放嘴裡,不安全。”裴任榮安撫地摸摸吉賽爾的金色波浪捲髮,繼續吃東西。
吉賽爾無奈看了眼這些年,亦如往初般緊張他的裴任榮。她收回無奈的目光,才跟宋御對視。
“小御,徐老大很喜歡你,這你也看出來了。”
宋御抿唇不語。
“他嘴上說著不在意自己身體上的殘缺,但他心裡究竟怎麼想的,誰又知道了?小御,一個曾經強大健全的人,突然沒了右臂,他的心裡,多多少少是會產生陰影的。”
“他現在,心裡估計是很自卑的。”
吉賽爾的話,未免有些殘忍。
但一桌上的幾個人,卻同時沉默了下來。吉賽爾說的這些,他們都想過。但這事,又豈是一天兩天就能好起來的?
“他現在,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變得緊張起來,這可不是個好徵兆。”吉賽爾仰頭灌下一口烈酒,她指指心臟口的位置,對宋御說:“小御,他這裡啊,出了問題!”
“現在除了你啊,無人能替他拔出這顆心刺…”
宋御心頭一沉。
剛才徐漠安突然因為他一句話跑開,說實話,他有些被嚇到。
就在這時,徐漠安去而復還。
回來時,他已打理好那一頭亂髮。他脫下了毫無形象可言的大衣,換上最貼身的定製款西裝,那副本該安靜躺在床頭櫃裡的眼鏡,又被他戴在了臉上。
當看到如同換了一個人,變得光鮮亮麗的徐漠安時,宋御不覺得高興,相反的,他竟然心痛了。
大哥竟然因為他的一句話,匆匆丟下飯碗,回房特意換了身衣服…
“他這裡啊,出了問題!”
剛才吉賽爾的話,突然蹦進宋御腦海。宋御僵硬扭頭,看向再度恢復儒雅做派的徐漠安,目光十分晦澀。
“小御,沒有你最喜歡吃的牛肉了,豬肉湊合著吃吧。”徐漠安又給宋御夾了塊豬肉刀到碗裡。宋御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