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朋友”三個字,瞬間紅了臉,剛想開口解釋,卻聽到逸安說,“不,謝謝!一份就好,我和她分著吃,一人一半。”
大媽聞言先是一愣,而後曖昧地笑了起來,麻利用紙袋包了一份酒釀餅遞了過來,雲笙紅著臉接過,又把手上早已準備好的兩塊錢遞過去。
剛轉身,便看到歐文和安小七跑了過來,歐文手裡拎著好幾個紙袋,而安小七一手一串蠶蛹,一手一個金絲雀巢餅,吃得不亦樂乎。
“阿笙,你買了什麼?”說著,安小七把手中的金絲雀巢餅遞了過來,“哦,是酒釀餅嗎?我的最愛,噯,怎麼就買了一個?”
雲笙一頭汗,她總不能說,就這一個還是她和逸安分著吃的呢,“唔,太多怕吃不了,你要吃嗎?”
“當然。”安小七毫不客氣地接了過去。
雲笙略帶歉意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逸安,輕聲問道:“要不要再去買一個?”
逸安笑著搖頭,“不用,我們去下一站,平城古街看看。”
平城古街離石阡街不遠,走過去只要二十分鐘,四人吃得太飽,決定步行過去,剛好當飯後消食運動。
平城古街是C市的第一名街,擁有1100多年的歷史,房屋沿河而建,青石板鋪就的路面,有句詩“古宮閒地少,水巷小橋多。”,說的就是這裡。
四人沿著古街道,拍了許多照片,只是只拍景,不拍人。一路往前走,他們很快便找到了那家新開的酒吧,酒吧的名字很有意思,叫能看見夕陽的山丘。在這水鄉小街上,哪裡來的山丘,小橋倒是很多。
像所有的酒吧一樣,裡面燈紅酒綠,歐文要了啤酒,卻給他們點了橙汁。安小七抗議,歐文義正言辭的拒絕,抗議無效,說她們未滿二十一歲,不能喝酒。
“這是哪個國家的規定?”安小七咬著吸管,恨恨地瞪眼。
“America!”歐文笑。
“哦,可是,這裡是中國,不是美國。”雲笙幫腔,問道:“你是美國人?”
“不,我是英國人,但是我贊同美國對法定飲酒年齡的限制。”
“你個叛國賊!”
喝完酒出來剛好是晚上5點,不過外面的天已經差不多全黑了,因為晚上安小七和雲笙還要上班,所以四人直接回了酒店。
這天晚上,逸安和歐文沒有來中餐廳吃飯,除了舒曼一直對她陰不陰陽不陽的之外,雲笙的兼職生活過得還算愉快。
下班後,沒有看到歐文他們,安小七有些失落,不過雲笙卻覺得這樣挺好,明天他們就要走了,過多的接觸只會給自己留下不甘心罷了。
第二日,烏雲滿天,寒風陣陣,並不是個出行的好天氣。只是,現代飛速發展的高科技使得交通運輸事業已經不需要把天氣因素考慮在內了,除非發生天災,比如洪水,地震……
晚上,兩人到酒店上班,本來以為那兩人已經走了的,但卻得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貴賓房的白逸安先生因突發性腸炎,昨晚半夜被送往醫院搶救,不過,已經證明與酒店的飲食無關……
雲笙和安小七兩人對視了一眼,瞬間呆了,直覺有一群黑壓壓的烏鴉從頭頂飛過。
“阿笙,你們昨天吃了什麼?”
“呃……除了你給的那一串蜈蚣,其他的都是很正經的小吃,絕對沒有奇怪的東西。”因為那些看上去奇怪的小吃,雲笙自己都不會去吃,更不要說推薦給逸安吃了。
“啊,那串蜈蚣白逸安替你吃了。”安小七驚叫,一臉曖昧的神色。
“小七,重點不是他替我吃了那串蜈蚣好不好,問題是我們現在可能是害得人家得腸炎的罪魁禍首。”
唉,C市小吃的飲食質量啊……雲笙在內心默默地流淚,為什麼我吃了就沒有問題,而逸安吃了就得腸炎了?
因為晚上都有工作,兩人並沒能有機會去探望逸安,直到第二天,上完下午的兩節英語課之後,兩人才匆匆趕往酒店的貴賓房。
不過兩人並沒有見到人,客房部以不相關人員禁止打擾客人的理由拒絕了兩人探病要求,特別是酒店的員工。
“像你們這樣想要探病的,今天已經來了十幾撥,真是一群無可救藥的丫頭片子,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就一股腦蜂擁而上……”客房部的領班語氣有些憤然,但卻藏不住那點偷偷地自得。
雲笙無奈,只好老老實實地回去工作,樂觀安慰自己,腸炎不是什麼大病,逸安看上去不是弱不禁風的人,應該沒有大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