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and ignored me……我這麼一大帥鍋?”怪腔怪調語氣,加上半生不熟的中文,十足的大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架勢。
雲笙無奈,不經意地看了一眼站在歐文旁邊的逸安,見他面色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緒,雲笙有些失望,自嘲的想自己果然還是期待太多了。遂稍微解釋了一下自己有事,需要先走,只是剛轉身,就被歐文拉住手腕。
“有什麼事?”雲笙問。
“你的傷怎麼樣了?”歐文看著雲笙白皙的手臂上那一圈青紫色,眉頭輕輕皺了起來,“你怎麼沒有貼逸安給你的創可貼?”
雲笙抽回手臂,抬眸,看向歐文身後的逸安,見他臉色淡然,但眼神卻有些冰冷,雲笙不知怎地,突然有些生氣。
搞什麼?她雲笙,君悅來大酒店的一個小小的兼職生,只不過是手腕刮破了一塊皮,竟讓你們這兩位連總經理都要禮遇有加的客人如此關心,還真是折煞她了。還有,你們給的,我就一定要要嗎?
你們不是君王,我不是賤民,所以,我受傷是我自己的事,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當然,上面的話,雲笙自然是不會說出來,除非她不想做這一份兼職了,於是,她儘量讓自己說話的語氣平和,“哦,你看,因為傷口已經結疤了,所以沒必要再貼創可貼的。”
“哦,親愛的雲,怎麼會沒有關係呢?要知道對於一個拉大提琴的琴手來說,手腕受傷可是件很嚴重的事情,你等會兒。”
說著,歐文快步走向不遠處服務檯要了一瓶雲南白藥氣霧劑和一包創可貼過來。
“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我自己來就好,謝謝!”雲笙瞪眼,接過他手中藥塞進褲子的口袋。
“哦,親愛的雲,你不會轉身就把我心意扔進垃圾桶吧?”歐文見她把藥放進口袋,半開玩笑的問道。
雲笙聞言一怔,想起昨晚那包創可貼,面色有些尷尬,偷偷看了一眼逸安,心虛地說道:“當然不會!我們經理有事要見我,所以我現在很忙,等會兒我會用您送的藥,非常感謝!”
唉,還真是盛情難卻啊!
站在經理辦公室的門外,雲笙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推門進去,卻發現舒曼也在,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雖然自己並沒有把她當做冤家。
本來以為會受到刁難的,沒想到這位富態可掬的張經理卻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比如:
——雲笙同學,工作還習慣嗎?
——雲笙,聽說你也是C大,和曼曼是校友啊!
當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雲笙注意張經理看向舒曼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而舒曼則抬了一下高傲的下巴,用鼻子冷哼了一聲。
——雲笙啊,聽說你跟那位歐文先生,還有白先生好像很熟,是朋友嗎?
雲笙聽到這個問題,不甚結實的小虎軀一震,來了,這才是此次召見她的真正目的吧!
“哦,經理,我跟他們也不是很熟的,因為他們是我們酒店的客人,我才認識他們的,不過,據我所知,好像我們酒店所有人都認識那兩位先生的。”說著,雲笙意有所指的看向一旁的舒曼。
張經理呵呵笑了兩聲,抬手扶了一下鼻樑上的半框眼鏡,“好像是的!好了,雲笙同學,你先回去工作吧,我還有事要跟曼曼談。”
“哦,好的。”雲笙巴不得快點離開呢,因為她對舒曼和張經理只見的眉來眼去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隨手帶上辦公室的門的時候,雲笙清楚的聽到,舒曼的撒嬌聲,“張總……你怎麼可以輕易放過她……”
雲笙冷冷地打了一個寒顫,明白過來,原來,本應該是場鴻門宴的,最後卻不知怎地變成了上級對下級的人文關懷,還真是莫名其妙。
難道是拖了歐文和逸安的福?若真是那樣,哦,離他們近點,好像還是有好處的啊!
“小笙,你沒事吧?”見她回來,唐倩急急地把她拉到一邊,關心問道。
“唐姐,我沒事。”對於這位一直關照她的大姐,雲笙從心底生出感激。
“沒事就好。”說著,她左右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小笙,給你一個忠告,別和舒曼對著幹,她有後臺的,我們那位張經理從她去年第一次來我們酒店時就看上她了,而且至今熱情不減。”
雲笙訝然,想起剛才在辦公室裡時,兩人之間的貓膩,了悟又更深一層,“那,張經理不知道她喜歡的人其實是那位白先生嗎?”
“知道,當然知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