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了一些,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因為,他彷彿很怒力的在做他可以做的,他認為對的事情。
如果再說多一點,好像就是她為難他了。
可是她覺得,她跟傅佳之間的那場戰爭早已經開始了。
傅佳的心,像是很神經。
她搞不懂傅佳,那麼偏執極端的對她到底有什麼意義?
但是她又比誰都明白,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因為每個人的腦子結構都是不一樣的。
思想自然不一樣。
後來漸漸地在他懷裡睡著,就是不知道還能這樣睡多久。
第二天一早他便煮好早飯然後給她留了字條便離開了。
戚暢一個人坐在飯廳裡吃飯,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只是一雙眼睛裡透著情深。
有時候,你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去拒絕,結果卻還是拒絕不了。
明明他們連愛人都不算,可是,卻好像已經到了難捨難分的地步。
每每想起裡在那些更深露中,在那張屬於他的大床上,他摟著她的身體一遍遍的叫她寶貝,叫她小暢,叫她老婆……
想著他們互相糾纏的時候配合的默契程度,想著他們互相啃咬的時候想要把彼此吞了的模樣。
她到辦公室的時候傅瀟已經等在那裡,戚暢看著他深沉的眼神便知道問題沒有問明白。
“他怎麼說?”
“他嘴很硬,你怎麼樣了?”傅瀟更在乎她的身體狀況多一些。
“我沒事,既然他不說,就交給警局吧。”
“你希望他在裡面待幾年。”他問。
“就待到他想起來為止。”戚暢說。
“昨天二哥過去一趟。”傅瀟低聲道。
戚暢剛要坐下,聽到那一聲不自禁的站在那裡抬頭望著他,竟然一下子什麼動作都做不了。
“我也只是猜測,剛開始我們還一起揍那傢伙,後來二哥把我轟出去,若不是那會兒我讓人給他打了一針,恐怕他早已經昏死過去。”
戚暢就站在辦公桌後面靜靜地聽著,只是一下子覺得腦子有點疼。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事情*不離十是跟傅佳有關了。”她低聲說著,垂下若有所思的杏眸,緩緩地坐在椅子裡。
只是一想起昨天她見到傅赫之後傅赫對她做的……
她又相信了他那溫柔的圈套。
她以為傅赫很心疼她,很擔心她,他昨天對她說的那些話,他說他恨不得把那個人碎屍萬段……
原來把那個人碎屍萬段的原因不是因為心疼她,而是因為那個人辦事不利可能會出賣傅佳吧。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好天真,竟然那麼輕易地,就以為他真的那麼心疼自己。
不過她沒急著去找傅赫質問,因為心裡明白質問已經沒有意義。
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也是把事情放在了心裡,然後繼續工作。
中午陳穎打電話給她:昨天酒店的事情你怎麼一個字都不跟我還有你爸爸提,你知道我今天聽說後有多害怕嗎?
“正是因為擔心您被嚇壞才沒有說,而且我不是好好地嘛。”她淡淡的說著,然後在等戚雪來陪她吃飯。
“小暢啊,你真的不要緊吧?那個人有沒有說誰是幕後主使?”陳穎擔心的問。
“什麼都沒說,已經交給警局去處理了,您就別操心這件事了。”她的手裡輕撫著水杯,眼神裡淡淡的沒什麼溫度。
似是已經被現下的寡淡的生存氣息給感染。
“我怎麼能不擔心?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
“您沒聽說過好人不長命那話嗎?您女兒這麼壞,肯定會長命百歲的。”
“暢暢……”
“好了,我不跟您說了,約了朋友一起吃飯。”戚暢看著戚雪上樓便立即交代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穎的電話也不能讓她心安,反正渾身都覺得涼颼颼的。
戚雪大步走來,春風得意的樣子。
戚暢看著她那少女妝容笑了一聲:看來昨晚過得不錯。
“彼此彼此。”戚雪笑著說。
戚暢……
“跟嬸嬸打電話呢?我今早上才聽李雲說你昨天下午在酒店遇襲的事情,聽說你身上還受了傷……暢暢,你對我真好,受了傷還去參加我的訂婚典禮。”
這一段話,真的是好幾種情緒,好幾種聲調,聽的戚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