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是沒有我,你依然不會感動傅赫,更不可能迫使他們離婚。”
安逸躺在那裡,儘管只有眼睛跟嘴巴再動,但是說出來的話依舊傷的她體無完膚。
“那又如何?就算他們不能離婚,還不是被攪的雞犬不寧?”
“不過如果那晚的事情真的發生,興許你的願望還是能實現的。”他沒笑,或者是肌肉太僵硬,也或者是別的。
上官丹丹竟然哽咽,轉頭望向視窗,那時候眼睛模糊渾身僵硬,有氣也沒出撒的樣子。
“我要離開豐城了,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你——自己多保重。”
說完這話她沒再看他,只是轉身往外走。
“你也是,多保重。”
門口女人停下,聽著那聲音轉頭看向病床上不能看她一眼的男人:恨我嗎?如果不是我,你就睡了你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
“不恨。”
他這輩子恨過幾個女人,但是卻唯獨沒有上官丹丹。
若說他曾對小暢的恨太深,後來傅佳作為他的妻子倒是也叫他恨了好一陣,但是現在傅佳已經坐在輪椅上站不起來,他的恨也就那麼消失了。
至於劉夢,那個女人似是來過他的生命裡,又好似沒有來過。
至於上官丹丹,這個女人從頭到尾……她的確各方面條件都很好,但是她不是他深恨過的那個女人。
“可是我恨你,但願此生都不再相見。”上官丹丹抬手撫著門框,說完那一聲之後終是緩緩地垂了眸,她的所有脾氣都在那一刻悄悄地消失。
豐城,竟然成了她的傷心地。
此時她不管走到哪兒都會被人跟著,她知道那是誰的人,他對她最多關心的一次,竟然是這樣的情景。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自己可笑,父親的公司說倒就倒,而她的命運說變就變。
當她父親恨足了傅赫的狠毒的時候,她卻只是默默地心痛著。
她只希望豐城這一趟,只是一場噩夢,等她回到巴黎,一切都重新好起來。
但是上官家還能再回去嗎?當她以為自己步步為營還是輸的一敗塗地,她突然想起來那個從來不把她放在眼裡的……。
所以走之前,她還要見一個女人,一定要見到。
——
小暢本想帶著小航航去辦公司裡玩,結果卻去了後廚,因為小航航想吃東西,廚師長親自給他做了個漂亮的果盤,還有雕刻的師傅把好多種水果給他雕刻成電視裡小動物的樣子,看的坐在臺子上的小傢伙一愣一愣的。
小暢站在旁邊雙手插兜靜靜地看著,這些她自然是見慣了,雖然心裡佩服不已但是也不會說出來,只是臉上卻早已經不會表現出來,只是她兒子表現的比較直接。
有個廚師給他找了點小吃先吃著,他嘴裡裝的滿滿的,一邊吃一邊指著在雕花的師傅手裡的東西驚呼著。
小暢看他吃東西撐的兩個腮頭都鼓得高高的,瞬間擔心這小子會在餐廳吃成個胖紙,那可就不可愛了。
“麻麻快看,小老鼠小老鼠。”傅起航小盆友突然指著麵食師傅手裡剛捏好的麵食叫起來。
小暢抬了抬眼,然後忍不住笑了一聲。
“小少爺要是喜歡,這頭一個就留著給您吃了。”
“吃?”
傅起航小盆友的眼珠子立即瞪的超大,周圍幾個廚師都忍不住笑起來。
小暢也笑。
——
傅總剛開完會到辦公室裡就接到電話說那個女人想見他老婆,他其實不明白有什麼好見的,他也不覺的她們見面能有什麼好事。
以他對他老婆的瞭解,他覺得小暢完全不會在乎這次見面。
那父女倆又去求他的時候他只說:你們回巴黎之後的一切我都不會插手,一切全憑你們父女的本事。
“只要你們不再介入我的家庭,我保證從此上官家跟傅家井水不犯河水。”
那是他唯一能給他們的保證。
然而上官家能起死回生?
除非有個大善人跑出來,還是一個不怕傅家的。
晚上傅赫跟王韓他們一起去璀璨吃飯,王韓還說:這女人是不是都有被害妄想症?
劉言立即哼了一聲,狠勁的抽了口煙。
“你要是反駁她吧她不高興,你要是對她言聽計從吧她又覺得你是敷衍她對她不夠認真。”
王韓說著又嘆了一聲,想起自己這日子是越來越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