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跟他還有什麼好說?”
“那倒也是,畢竟關心則亂這事情還挺真的。”
戚暢笑了笑,在她客房的玻幕前站了一會兒才坐下在沙發裡。
“你住酒店還是住家裡?”湘南問她。
“當然是家裡,除非下雨或者外面雪上了凍走不了路。”戚暢說著,並且說的非常清楚的。
湘南在沙發裡躺下,兩隻腳不停的在半空中蹬著:告訴你啊,王韓又求婚了,我跟他說,他要是再敢下跪求婚還弄的那麼隆重,我就再也不見他。
“按理說王韓對你忠心不二,你為什麼這麼不願意嫁給他呢?我不信真是因為演員那件事。”
“我們家也是離異家庭,我爸爸以前也對我媽媽很好,後來嗜賭如命,輸了錢就拿著我媽媽出氣,打的我媽媽整天渾身是淤青,所以我對愛情這東西,也不太相信。”
戚暢……
“是不是覺得我們有點同病相憐?”湘南笑著問道。
“呵呵,還好我爸不打人,不過,——出軌的男人更讓人寒心。”戚暢說著也低了頭。
兩個女孩子都安靜起來,突然之間。
後來她一個人開車回家,自己住那麼大的房子,她唯一安心的就是這是她自己的家。
回到家裡下人就給她準備好宵夜,她便一個人坐在窗前的沙發端著一小碟蛋糕吃一點。
外面草坪裡的雪陸陸續續的化掉,還有些地方有點白色,正好點綴了外面的草坪。
她便豎著坐在沙發裡,雙腿都放在上面,抱著自己的膝蓋一邊翻著手機,偶爾的時候抬抬頭看看外面。
沒什麼星星,這晚的夜色很清靜,天上有些陰沉沉的,什麼都看不到。
院子裡的燈都關掉了,她突然想起爸爸的棋,然後便上了網。
她不能每天晚上在家這麼無聊的翻手機。
她想要丟掉手機,便上了網,給自己買了一套棋,還買了一副很大的拼圖,積木。
付完賬之後她覺得自己像個孩子一樣,怎麼會買這麼幼稚的東西?
可是,感興趣的貌似也不多了。
至於書嘛,她書房裡的書堆積如山,她從來沒有停止過看書。
第二天上午她沒去酒店,家裡給她準備了早飯,她吃完早飯便收到快遞。
然後一整個上午都窩在沙發里弄那套大拼圖,積木跟象棋都還沒來得及拆封。
王姐看著她一直在鑽研拼圖走過去給她送了點水果跟喝的,不自禁的問:大小姐,要幫忙嗎?
戚暢頭也沒抬:奇怪,他們是不是亂髮的。
王姐……
戚暢煩躁的繼續瞅著那一大盤,她自然知道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那樣的意外,只是拆開箱子的時候就已經亂了,她才憋屈。
原來做這件看似幼稚之極的事情,竟然需要這麼大的力氣。
她從來沒有想過玩個拼圖需要這麼久的時間,小的時候也經常拼,雖然都沒這麼大,但是從來覺得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下午傅瀟給她打電話:晚上的飯局要不要參加?
戚暢開著擴音,聽著裡面的聲音不自禁的點點頭,手裡還握著兩片拼圖。
“去。”
“你在幹麼?”傅瀟覺得她像是心不在焉,雖然堅定。
“昨晚無聊在網上買了副拼圖,一直拼不起來。”戚暢繼續說道。
“好吧,那我不打擾你,如果需要幫忙,記得打我手機。”
戚暢點點頭,然後後知後覺的嗯了一聲。
這次的客戶都是她父親約的,但是她父親已經去忙別的事情,她卻不能因為他不在就把飯局推掉。
下午還是沒拼起來,她把剩下的都扔在拼圖上面,然後便上了樓換衣服。
才突然發現,她這些衣服跟她現在的髮型都不配,突然想起戚雪那兒,她的衣服應該還在戚雪那兒好好地放著吧?
誰知道一打電話戚雪說:你走之後你的衣服就被人拿走了,你不知道?
知道?
她上哪兒知道去?
之後她便立即出了門去買衣服,公寓的房卡她早就送還給那個人。
去做了髮型,買了幾套冬裝讓人直接送到家裡去,然後穿著嶄新的衣服直接去酒店。
傅瀟沒去,她後來去了才知道原因。
傅總高高在上的坐在最裡面,儼如今天的東道主。
她轉頭看著自己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