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為陳楚生辦事的亡命徒們恍惚。
就在這時,屋裡的人,接二連三飛出來,院裡的亡命徒,若被撞到,輕則骨折,重則喪命。
“點子扎手,走!”
一漢子回過神趕忙提醒同伴,並點地飛躍,鷂子翻身,要落向小院外,結果被從屋裡飛出的同伴,砸下來。
進不得,逃不走。
分分鐘,小院裡躺滿了人,或悽慘呻吟,或掙扎扭動,一動不動的,多半氣絕身亡,只剩秦武等人站著。
五人在秦遠山上任途中,見識過沈浩的身手,還算淡定,而杵在屋裡的陳楚生已嚇尿,面無人色哆嗦著。
“有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沈浩緩緩走到陳楚生面前,冷笑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陳楚生搖頭。
“不瞭解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就下手,要麼腦子壞了,要麼被某些東西衝昏了頭。”沈浩面露鄙夷瞥一眼不知所措的陳楚生,轉臉衝屋外喊:“秦武,飛鴿傳書,稟告秦大人,江心洲有大案子。”
“是,大人。”
秦武摘下背後的牛皮筒,將鑽有十多個透氣小孔的蓋子開啟,取出一隻信鴿,這是為了便於與秦遠山聯絡,所準備的,沒想到這麼快派上用場。
秦武揚手,放飛信鴿。
此時,其他官吏,包括沈浩的八個手下,帶著兵丁、大牢差役,一窩蜂似的的衝進小院。
小院裡的狀況令這些人大驚失色。
他們都參與了見不得光的買賣,從中得利。
一名把總咬牙嘶吼:“膽敢越獄,格殺勿論!”
懵了的人,馬上反應過來,紛紛操起刀子,要滅口,殺了動手的囚犯,然後一口咬定這是越獄暴動,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嗖!
一把鋼刀飛出來,撲哧一聲,洞穿帶頭滅口那位把總的身軀,沈浩的森冷話音隨之傳出“誰敢亂動,我就要他的命。”
剩下七個把總傻眼。
鋒芒畢露的沈浩震懾全場。
秦武迅速帶人護住活口,盯著大牢方面的人,道:“秦大人馬上就到,你們此時罷手,還不遲。”
七個把總和數十兵丁你看我,我看你,猶豫不決。
“守備大人,我們什麼都不曉得,饒命啊!”一名老卒扔下長矛,跪地磕頭,有人帶頭,其餘兵丁趕緊效仿。
七個把總見大勢已去,也扔下鋼刀,跪了下來。
幾名小吏以及幾十名差役仍猶豫著,他們是陳楚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