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老遠。
這四人孱弱如小雞,沒有一絲掙扎的機會,重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聶誠又急又氣,渾身哆嗦,下意識瞧康鐸,根據兩國引渡協議規定,T國方面有義務協助聶誠押送沈浩,直至安全離境。
就在這時,康鐸的手機響了,這個在T國警界排前五的實權人物,掏出手機,瞧清楚來電顯示,肅然起敬。
警察總長的來電。
康鐸小心翼翼接聽,短短几十秒的通話,康鐸不斷點頭稱是或連續說我明白,結束通話電話後,很無奈的瞅聶誠。
聶誠根據康鐸此時的表情,生出不祥預感。
“聶先生,實在抱歉,調查結果出來了,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沈志澤先生涉嫌謀殺或故意傷害,我們T國是法制國家,嚴格奉行疑罪從無的司法精神,所以,目前沈志澤先生是無罪的,我們無權逮捕他,更沒有權利把他交給你們。”康鐸用流利英語說完這話,全場鴉雀無聲。
這個變化,來得太突然。
進行交接的雙方人員,包括康鐸自己,都有點懵。
聶誠愣了愣,做夢想不到T國政府如此善變,怒道:“你們……你們怎能言而無信?”
“我們不是言而無信,是在捍衛本國法律的神聖,聶先生,請您注意說話的分寸。”康鐸也拉下臉。
沒有永遠的朋友。
只有永遠的利益。
人如此,國家亦如此次。
這些年,兩國間的合作磕磕絆絆,時好時壞,歸根結底是受方方面面利益的驅使和影響。
比如這次,高舉和平共處互惠互利大旗的華夏政府,不太可能因為帶不走沈浩而翻臉報復。
萊坎則敢亂來。
寧得罪君子,不招惹小人。
T國方面衡量利弊後的選擇。
聶誠臉色鐵青,憋了一肚子火,卻無處發洩。
“記得轉告聶擎蒼,不想死,就別亂來,否則我要他命。”沈浩說到最後鋒芒畢露,儼然君臨天下的王。
“沈志澤,你在挑釁聶家,挑釁泱泱華夏!”聶誠怒斥沈浩。
“聶家代表不了華夏。”沈浩冷冷瞥了眼聶誠,在人們的矚目中,走向萊坎的座駕,來到車門邊,又扭頭對聶誠道:“別說挑釁聶家,滅掉聶家,對我而言,也不是什麼大事、難事,好自為之吧。”
“你……”
聶誠指著彎腰往車裡鑽的沈浩,差點氣吐血,一個幫會頭子,如此小覷聶家,著實可恨。
“沈志澤,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
來接沈浩的車隊緩緩啟動,聶誠才吼出這麼一句話,身為聶家一員的他,堅信狂妄的沈浩,終究得被聶家碾壓成渣。
坐在車裡的沈浩聽到聶誠說什麼,微微一笑,略顯不屑,這個世界也好,另一個世界也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