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紙信封遞給沈浩,沈浩皺著眉頭開啟信封,抽出裡邊的紙片,上面用漂亮的練筆英文寫成的寥寥數語,令沈浩勃然大怒。
怕什麼,來什麼。
又連累一個無辜女孩。
沈浩自責的咬咬牙,給邦妮母親一個安慰性擁抱,說不用擔心,一切有我,保證你女兒活著回來。
邦妮的母親重重點頭,此時此刻只能把所有希望寄託沈浩身上。
沈浩安撫完邦妮的母親,轉身離開,明知對方拿邦妮當誘惑,設下圈套等著他,他仍決意救人。
邦妮不是他的親人、朋友,更不是他的愛人,但整件事因他而起,那就由他來做個徹底的了結。
……………………
深夜。
邁城港,十一號貨運碼頭,燈火闌珊,冷冷清清。
一艘身影龐大的萬噸級貨輪靜靜靠在碼頭邊,貨輪平直甲板上的集裝箱在白天的時候就被吊卸一空。
駕駛艙頂上幾盞強光探照燈照亮寬闊甲板,甲板上,聚集七八十壯漢,或抽菸,或擺弄手裡的槍,圍著衣不蔽體的邦妮。
“叉開腿.”
蹲在邦妮身邊一虎背熊腰的漢子邊說邊兇巴巴拍打邦妮的臉,瘋狼,雅利安兄弟會四大凶人之首。
四大凶人另外三位,已經被沈浩接連殺死。
跌坐地上,哭不敢哭出聲的可憐邦妮只能按照瘋狼說的做,瘋狼醜陋的面龐浮現一抹淫笑,繼而逼迫邦妮眾目睽睽下趴地上搔首弄臀擺動作。
為求活命的邦妮任由擺弄。
活著見到媽媽,見到那個讓她著迷的男人,那個有著完美東方面孔的男人曾救過她和母親,她多麼希望他此時能夠出現。
瘋狼看著邦妮扭動身子,慾火難耐,把槍扔給同伴,急不可耐解褲子,周圍,數十雄性牲口肆無忌憚笑著,使勁兒吹口哨。
當邦妮感受著內褲被臀後的野蠻無恥的畜生撕掉,幾近絕望閉上雙眼,初中就偷藏禁果的她不排斥稍微粗魯的男人和方式,但無論如何接受不了眾目睽睽下的凌辱,再騷再浪的女人也有尊嚴,何況她並不騷。
“住手!”
突兀話音響徹甲板。
人們一愣之後紛紛側目,準備挺槍上馬的瘋狼也皺起眉頭轉身,喝斥擋他視線的人讓開,而後眯起兇光畢露的眸子凝視甲板最前端,那裡立著個孤零零的身影。
邦妮聽到熟悉的聲音,心尖狂顫,惦念的男人居然來了,喜極而泣扭過頭,與此同時,遠處的沈浩也正在瞧邦妮。
瞧清楚邦妮的狀況,沈浩臉色鐵青,可憐的女人,竟被折騰成這樣,這本不該是她承受的苦難。
“欺負女人,你們是男人嗎?”
沈浩冷冷環顧聚集在甲板上的渣滓們,雙手緩緩握拳,青筋暴露,對邦妮的深深愧疚轉化為對雅利安兄弟會的滔天恨意,遏制殺人的衝動,不緊不慢走向七八十號袒胸露臂刺龍畫虎的彪形壯漢。
甲板很大。
沈浩距邦妮將近百米。
百米距離,哪怕沈浩的實力今非昔比,衝刺過去也得幾秒,幾秒足以決定邦妮的生死,何況瘋狼已從同伴手裡拿過槍,頂住邦妮的頭。
在場的雅利安兄弟會成員都清楚,邦妮既是誘餌,又是護身符,哪敢掉以輕心,畢竟沈浩製造的一連串殺戮,帶給他們的不只是怒火,還有深深的恐懼。
儘可能接近。
到達一個安全距離再救人。
這便是沈浩不緊不慢送死一樣走向一群窮兇極惡之徒的原因。
有人見沈浩身上沒有武器,膽氣一壯,衝上前去,掄拳砸沈浩的臉,沈浩不閃不避,捱了一記重拳,表情都不變一下下,繼續往前走。
心驚膽戰好多天的渣滓們見毀掉大半個雅利安兄弟會的瘋子不還手,漸漸恢復膽量,趁沈浩從身邊走過,拳腳使足勁兒往沈浩身上招呼,沈浩始終不閃不避,慢慢前行,怕走快了,引起這些人的警覺。
此時,駕駛艙前方的小平臺上,陸續聚集二十幾人,雅利安兄弟會的頭目們在保鏢和傭兵的保護下,全部現身這小平臺之上,想瞧瞧沈浩怎麼死。
“告訴瘋狼,慢慢折磨這小子,以慰我弟弟在天之靈。”雅利安兄弟會的老大巴倫咬牙切齒吩咐貼身保鏢。
保鏢點頭稱是後用無線電對講機向瘋狼轉達老大的意思,得到指令的瘋狼扯開嗓門命令手下使勁兒打。
走在人群中的沈浩不知捱了多少拳腳,踉踉蹌蹌,搖搖晃晃,